不完美的人生,帶來的只會是痛苦,到老無限的懊悔,感慨,憤懣。
楊昊看向蔫兒吧唧的趙錢海,對他說道:“伯父,我知道你呢,好玩,但是呢,有時候也該好好把自己女人的心給收收了,男人要是家里紅旗倒了,外面就別想彩旗飄飄了。”
趙錢海被說的老臉尷尬的通紅。
“不扯這些了,緋雨,做午飯吧,我餓了。”
“誒。”
吃了午飯,楊昊和趙緋雨睡了個午覺。
晚上。
吃了晚飯,黃彪帶著人氣勢洶洶的殺來了。
一來,別墅大門開著,直接請他們入內。
黃彪入內,見到坐在沙發上,正打牌的四個人,神色一愣的。
暗道這什么人啊,居然還有閑心打牌。
楊昊掃了黃彪一眼,問道:“你就是黃彪,帶了不少人嘛,這是準備輪我女人?”
黃彪黑臉道:“是又咋樣?”
“是這樣的話。”
楊昊抓起一張撲克,突然掃了出去。
撲克如飛鏢一般,直接掃中了黃彪手下的胸口。
“啊!”
這名手下痛苦倒地。
黃彪嚇的臉色一白的。
楊昊把玩著手里的撲克,冷冷問道:“這一張牌,你說是掃你脖子好,還是掃你胯下好?”
黃彪頓時慌了神,雙手急忙捂住自己的上下,驚恐叫道:“你敢對我胡來,你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報警?”
楊昊頓時樂了:“拜托,你是混混,哪有混混求助于警察的道理,你這也太慫了吧。”
黃彪惶恐叫道:“你丫的到底是什么人,居然這么厲害。”
楊昊笑道:“我是趙緋雨的男人,你要來欺負她,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啦,不然我頭頂就要被你送一頂綠帽子了。”
黃彪冷冷道:“你別以為自己厲害,就可以仗勢欺人,難不成老子就活該被綠嗎?”
楊昊回道:“不該,不過這事你得回去問問你的女人,問她是自愿的,還是被迫的。”
田小娥立馬道:“是她自愿的,我們可沒逼她。”
楊昊立馬道:“聽見沒,是你女人自愿給你戴綠帽的,這事吧,問題在你和她之間,兄弟,你呢,應該回去和她好好談談,解決你們的內部矛盾才是,來這找我們尋仇,解決不了問題的,也不會給你臉上貼金的,只會給自己丟人。”
黃彪氣急罵道:“你個嘴炮,少他媽的說歪理,說白了,你們就是不想賠償老子損失,行,你的撲克厲害是吧,我還就不信了,你能……”
黃彪話還沒說完,又一個手下倒下了。
這下他的手下都怕了,一個個的急忙后退。
頓時黃彪四周都真空了。
楊昊冷笑的把玩撲克:“我要殺你,易如反掌,但是為什么我沒呢,是因為怕殺人?”
“難道不是嗎?”
楊昊搖搖頭,笑道:“我怕臟了這屋子,而且殺人處理尸體挺麻煩的,我不喜歡麻煩,再說了,這事鬧的吧,雙方都有責任,看在你還沒鑄成大錯的份上,你罪不至死,但是再鬧下去,我可不能保證我的怒火會不會被你點燃,偷偷告訴你哦,我兇起來,我自己都害怕,真的,不騙你。”
嗤嗤!
趙緋雨被楊昊給逗笑了,第一次發現,原來楊昊這么的嘴炮傷人,不過你還別說,這嘴炮當的,瞧著賊讓人心里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