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滾落的朱長生的人頭,朱家僅剩的兩名封號斗羅眼神中皆是透露的絕望,昏暗之中降臨無數的黑影。
剩余已經放棄抵抗的長林軍驚恐地看著四面八方慢慢靠近的黑影。
當第一聲慘叫響起,就注定這無盡的夜色要再次染盡猩紅。
...
星羅帝國的官道上,一輛豪華的馬車徐徐的向著天斗帝國進發。
馬車的顛簸,驚醒了昏迷的江司明。
沉重的眼皮漸漸抬起,映入眼簾的是一對靈動的眼眸,望穿秋水。一道倩影緊緊的貼在江司明的身上。
“司明!”朱竹清看著清醒過來的江司明,疲憊的面龐上不由露出了幾分放心的笑容。
少女處子的清香頓時讓江司明此刻的精神為之一振,看著胸前的渾然天成,江司明體內氣血不自覺地向下集中。
“呃,竹...清,能從我身上起來嗎?”江司明感受到自身的變化,有些尷尬的說道。
聽到江司明此話的朱竹清愣了愣,隨即感受到江司明身體的變化,臉上不由得浮現淡淡紅暈。
本就忍耐的有些難受的江司明看著朱竹清此刻動人的姿態,不由得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是看到江司明窘迫的變化,朱竹清一時之間竟然起了玩心,嬌軟柔弱的身體不停的扭動著。
感受著溫軟如玉,江司明終于是忍不住,“小妮子!你這是在玩火!”
說完江司明重重的吻在了嬌唇之上。
這哪能忍得住啊?是個男人就忍不住吧!
朱竹清對江司明突然的動作沒有任何防備,眼神之中先是驚訝轉而是無盡的柔情。
“咳咳!”兩道故意的咳嗽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甜蜜的時刻。
此刻的朱竹清才想起來,馬車之中,還有另外兩人的存在。驚嚇的推開了江司明。
江司明扭頭正好對上水月兒和戴沐白兩人打趣的眼神,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
一旁的朱竹清看著江司明此刻呆呆的模樣,玉手握拳輕輕的錘了一下江司明在胸口。
“我說司明,沒事兒,隨你怎么撒狗糧,我現在也是狗糧生產商!”臉色有些蒼白的戴沐白嘻嘻的說道,猛地親了一口一旁的水月兒嬌滴滴的臉蛋,得意的看向江司明。
對于戴沐白突然的襲擊,水月兒也是有些措手不及,臉上的溫度迅速飆升。
“你!討厭死了!”水月兒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些什么,只是玉指指著戴沐白,埋怨了一句。
“得得得!你強可以了吧?”江司明對于戴沐白這一舉動也是十分無奈。
駕車的劍斗羅聽到馬車內的動靜,掀開了簾幕,看到一件清醒的江司明,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
“江小子,接著!”劍斗羅說道,隨即扔給了江司明一枚戒指魂導器。
江司明一把接過,慢慢的支撐起身體,有些好奇劍斗羅到底給了他什么東西。
“這是戴天行給你的,說是謝禮。”劍斗羅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
聽到戴天行這個名字,戴沐白臉色微微的變了變,卻終究是沒有說什么。
江司明到沒有太過驚訝,戴天行這招借刀殺人,穩固了戴家在朝堂中的地位,不給點東西確實也說不過去。
“江小子!這次兇險程度遠比你想象的要大,星羅城外,集結了將近15萬的兵力,這不是戴天行給我們收拾尾巴,恐怕你小子早就涼涼了!”劍斗羅有些心有余悸的說道。
那可是15萬裝備精良的軍隊呀,并不是15萬的平民百姓,任憑魂師隨便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