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這種活了一百多歲的人來說,都覺得這是很不可思議的事。
雖然時間很短,而且是在晚上,但那是實實在在的少女,一個個擁有鮮活生命的美麗少女。
這種技能誰也不知道怎么產生的,在他遇到的所有人里,只有她才具備這樣的異能。
同樣的花盆,同樣的花種,同樣的種花方法,別人種出來的都只不過是普通的花。可是蔣曉星卻有本事把那花變成活生生的少女。
也因為這個獨特的技能,他把她引入了組織,成為了這個組織中的一員,專門處理情感類的委托案件。
說起來兩人搭檔,已經有十年了。
十年,足夠讓一個冷著小臉蛋的小女孩,變成一個同樣冷著小臉蛋的少女。
深深嘆了口氣,男子低聲問道:“小星,你今天選的是什么花?”
蔣曉星也不抬頭,對著小貓臉上的笑容越發明顯。
等她摸夠了貓頭,才淡淡道:“玫瑰。”
男人深呼吸了幾下,強迫自己不要生氣,跟一個小女生計較,實在是值不當的。
他笑道:“玫瑰好啊,玫瑰是愛情之花,是愛與美,是容光煥發,是勇敢。也只能玫瑰少女才能降服住那個自大的男人。”
蔣曉星微微頷首,神色間有一絲驕傲,“玫瑰少女已經第三次出任務了,她是花國中最出色的一個。”
她說著又道:“不過你確定委托人的要求,是讓他迷途知返,不能再玩弄女人了,而不是殺了他嗎?”
“當然不是。”中年男子一臉的黑線,雖然他們也接殺人的委托,不過所殺之人必然是十惡不赦之人。
“那個陳勝華最多是喜歡游戲人間,玩的女人多了點,罪名再大,割掉某個男性特征的東西就算了,還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蔣曉星“哦”了一聲,喃喃道:“割了他礙事的玩意啊.....”
中年男子有些急了,“喂,蔣曉星,你要干什么?你可不要亂來啊。我沒說,我什么都沒說......我......”
沒有人回答他,電線傳過來的全是盲音,明顯是斷連了。
中年男子嘆口氣,他這個干女兒性格越來越古怪了,也越來越仇視男人,這樣下去怕是以后很難覓得良緣了。
也怪他,讓她過早的接觸到了社會的陰暗面,接觸到男人和女人婚姻情感的不幸,真的不是件好事啊。
蔣曉星低著頭繼續擼著那只白貓,雖然她也好奇委托人是誰,什么樣的人會對一個花花公子上心,但是這一行的規矩,不能打聽有關委托人的事。
她擼了一會兒貓,莫名其妙的,她忽然想起那個騎著自行車的人,他說他叫張少。
張少長了一雙很純真無邪的眼睛,就像她的雪團一樣,除了五歲以下的小朋友,她還沒見過那么純真的眼睛。
也不知他是不是裝出來的?
掀開窗簾外窗外看了一眼,外面月上中天,皎潔溫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靜與祥和。
她輕嘆一聲,今晚玫瑰少女要出任務,她又得出趟門了。
不管成不成功,都要把玫瑰接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