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就能轟掉。
也不急,先睡個覺,晚些再越獄。
想到這里,李巖往角落的床上一躺,呼呼大睡。
……
不多時,監獄里頭,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只瞧見士兵們罵罵咧咧,拖著一個犯人,來到了李巖的牢房門口。
“明天再審你,你若再不交代,別怪我們不客氣。”
為首的士兵頭子一臉憤怒,狠狠地踹了那犯人一腳。
只瞧見那犯人披頭散發,整個人鮮血淋漓,似是飽受了酷刑,已經有些奄奄一息,身子虛弱。
“關進去!”
士兵頭子一聲大喝。
其余的士兵,將牢房門打開,把那犯人用力一推,狠狠地摔在了里頭,揚長而去。
睡夢之中的李巖,迷迷糊糊,張開了眼睛,打量了那犯人一眼。
見那犯人俯趴在地上,氣息有些微弱,似是十分痛苦的模樣。
“唉!還以為我自己住。”李巖嘀咕了一句。
這種事情,也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種年代,入獄啥的,那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不過倒不清楚這犯人是犯了什么事,竟然會被審問?
李巖心里雖然有些好奇,不過也沒有開口問。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趴在地上的那個犯人,這才緩過一口氣來,狼狽不堪,嘴里喃喃地,像是在說著什么話。
“咦,你跟我說話?”
李巖聽不太清楚,但也開口問了一句。
畢竟,這牢房里頭,也就只關著他們兩人。
犯人說話的聲音太輕微了,一直嘀咕著,似是有氣無力。
李巖頓時從床上跳了下來,走過去,俯下了身子,說道:“兄弟,你說啥?”
“水……水……”
有些神志不清的犯人,干裂且沾著血跡的嘴唇一開一合,崩出了幾個字。
“水?”
李巖一怔,瞪大了眼睛,連忙環顧了一下四周。
哪有水?
這牢房里頭沒水啊!
還沒到飯點,水和食物自然不會送來。
“水……給我水……”
犯人說話之間,身子翻轉過來,似是難受至極,雙眼瞇著。
李巖這一下,才看清他的長相,約摸三十來歲的樣子,還算有些英俊,不過似是被折磨得不輕,身上、臉上竟然都有鞭子鞭打的血痕,觸目驚心。
“兄弟,水我沒有,尿你喝不喝?”
李巖又問了一句。
犯人沒有回答他的話,嘴里依舊在喃喃地說著那幾個字。
“行吧,行吧!就當便宜你了,我這二十多年的童子尿,向來不輕易送人品嘗的。”
李巖說著,站起身來,連忙解褲腰帶。
“噓噓……”
淅瀝淅瀝的尿水落下,打在了犯人的臉上。
那犯人被水一滋潤,頓時精神不少,也不管落下來的是什么東西,一張嘴接住了李巖的童子尿……
“嘿嘿,不好意思,最近有些上火……不過為了救你……你還是將就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