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嘴聞言,不服的對著張夜說道:“我不行?這花出去的又不是我的錢,我哪里不行了?可見二爺沒有來,是明智的,眼不見為凈,就這么一個玩法,他不得心疼死啊。”
張啟山對著齊鐵嘴說道:“二爺只心疼夫人,也不知道夫人身子怎么樣了?”
齊鐵嘴說道:“放心吧,等我們拍到那個什么什么草,夫人的病不就有救了嗎?”
張夜不滿的說道:“我才是夫人的主治醫師!”
齊鐵嘴聞言,對著張夜說道:“對呀,所以只要我們拍到以后,你再醫治夫人,不就好了嗎?我說的有什么錯嗎?”
張夜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些什么。
齊鐵嘴說道:“小樣,跟我斗?”
張夜見狀,瞪了一眼齊鐵嘴,便看向了另外的地方去了。
接著,齊鐵嘴又對著張啟山說道:“你看,這二樓的肉都沒有什么動靜啊,這肯定是憋著第二輪呢。”
張啟山看了眼島國商會那個地方,說道:“快坐吧,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齊鐵嘴點了點頭。
主持人來到了臺上,對著眾人說道:“各位貴賓,本輪的第二次拍賣有一個特殊的含義,本輪共有三件拍賣品,這三件拍品不僅十分特殊和珍貴,還關系到了新月飯店尹新月小姐和西北彭三鞭先生的聯煙大事,如果彭先生能拍得其中一件拍品的話,那將視為新月飯店尹氏的第一份彩禮,我們預祝彭先生能順利拍得拍品。”
主持人說完,就響起了一陣響聲。
這個時候,尹新月也走到了二樓的一個包廂里。
張啟山和齊鐵嘴聽見主持人的話以后,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各自眼中的不可置信。
張夜在旁邊偷偷的笑了笑,張夜說道:“老哥啊,只要你拍到了其中一個,你就下不了船了,嘿嘿嘿。”
張夜發出了一陣毛骨悚然的笑聲。
張啟山莫名的感覺背后有點涼涼的感覺。
齊鐵嘴對著張啟山說道:“這是怎么回事?我沒有聽你提起過啊。”
接著,齊鐵嘴又笑了笑,說道:“這細細想來,我們也不吃虧啊,既得了這味藥,還白送了一個嫂子。”
張啟山瞥了眼齊鐵嘴,齊鐵嘴立馬認慫說道:“開玩笑,開玩笑。”
張夜在旁邊沒有忍住直接笑出了聲,幸災樂禍的看著齊鐵嘴,齊鐵嘴不滿的瞪了一眼張夜。
張啟山蹙眉說道:“原來如此。”
齊鐵嘴驚訝的說道:“你知道啊?”
張啟山說道:“你們還記得我們剛剛到火車站那里新月飯店接我們的牌子上面寫的曲如眉嗎?”
齊鐵嘴點了點頭,說道:“記得啊,怎么了?”
張啟山說道:“當時我就在想,這首詩用在新月飯店上面是不是略顯小氣了一些,原來還有這么一個意思,“新月曲如眉,未有團圓意。紅豆不堪看,滿眼相思淚。終日劈桃穰,人在心兒里。兩耳隔墻花,早晚成連理。””
齊鐵嘴說道:“怪不得這個彭三鞭這么寶貝這個名帖,原來是人家用來相親的啊。”
齊鐵嘴繼續說道:“不過啊,我看這事情有蹊蹺你是,會不會說這個尹老板故意做了一個局,想要坑那個彭三鞭一把啊?”
張夜在心里說道:“尹老板坑不坑彭三鞭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吭定你了。”
張啟山蹙眉說道:“暫時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拍到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