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搖了搖頭,“沒事,你們怎么找到這里的?”
齊鐵嘴微微一笑,“這還得感謝你們二人之間的心靈感應啊。”
張啟山聞言,眼睛里疑惑的看向了張夜。
張夜見狀,解釋說道:“也算是心靈感應吧,只不過是,感應到了你受傷,所以我和八爺才找到了這里。”
張啟山聞言,略有了解的說道:“原來如此,不過,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走吧。”
“好.。”
張夜扶起張啟山,繼續朝著前面走去。
與此同時,在陳皮這邊,裘德考來了。
裘德考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對著陳皮說道:“陳先生,怎么樣了?”
陳皮看了眼裘德考,道:“二月紅那里陸建勛已經打點好了,張府那里也有人看著,只要張啟山他們一出現在長沙,他們就絕對跑不了的了。”
裘德考聞言,道:“那我就等你的的好消息了,不過,這個長沙城里面,還有一個難纏的人物。”
陳皮聞言,問道:“誰?”
裘德考緩緩說了出來這個人的名字,“解九爺,陳先生,你對他了解多少?”
陳皮聞言,皺了皺眉頭,“我對他了解的也不多,就只知道,他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卻是一個老奸巨猾的人。”
裘德考聞言,說道:“這個解九爺,絕對不簡單,陳先生,我需要拜托你一件事情。”
陳皮聞言,饒有興趣的說道:“哦?說說看。”
裘德考對著陳皮道:“我要拜托你,我明天會給你一個寶物,一個玉佛像,那個玉佛像,是新月飯店這一次拍賣到重要東西,你一定要趁著新月飯店不注意,這樣子,新月飯店絕對會遭到重創。”
陳皮聞言,疑惑的道:“不是對付解九爺嗎?怎么扯傷新月飯店了?”
裘德考看了眼陳皮,語氣不容置疑,“陳先生,你按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
陳皮聞言,冷哼一聲,“裘德考先生還有什么事情嗎?沒事,你就請回吧。”
裘德考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于是,對著陳皮歉意的笑了笑,“陳先生,我就先告辭了。”
而在張啟山這邊,張啟山已經來到了張夜和齊鐵嘴之前呆過的地方,說來也奇怪,齊鐵嘴正疑惑為什么自己等人能回到這里呢。
可是,看見了張啟山的傷勢后,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張啟山坐到了醒獅旁邊,看向了中間的地上,那里還有齊鐵嘴沒有收拾完的東西,要是當時齊鐵嘴收拾完了那些東西,恐怕就跟不上張夜,而且,雖然丟棄那些神明之物,會遭天譴,可是,齊鐵嘴早有準備,把那些跟神明有關的東西都放到了家里,根本沒有帶出來,而這些東西,都是一些開過光的東西而。
張啟山對著齊鐵嘴問道:“老八,那些東西都是你弄的嗎?你是不是研究出來了什么?”
齊鐵嘴聞言,立刻嘚瑟了起來,“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齊鐵嘴是人物,佛爺,你看啊。”
齊鐵嘴走到了中間那里,對著張啟山說道:“這個,是八卦圖,我們現在在礦山的底下,一個四通八達的一個密室之中,顯然是中了機關啊。”
張啟山一副看傻子的模樣,看著齊鐵嘴,說道:“這個還用你說嗎?”
張夜見狀,直接笑了出來。
齊鐵嘴見狀瞪了一眼張夜,然后對著張啟山說道:“佛爺,你別打斷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