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禮貌的說道:“你好。”
莫測說道:“你們先在這里照顧一下二爺,我去準備一些藥品。”
丫頭聞言,道:“莫醫生,我跟你一起去吧。”
“好。”
丫頭跟了上去。
房間里面,只剩下二月紅和齊鐵嘴了。
齊鐵嘴對著二月紅問道:“二爺,這底下,果真是兇險萬分啊,不過,二爺,你是不是知道更多的信息啊?”
二月紅嘆息道:“豈止是兇險啊,老八,你湊過來。”
齊鐵嘴聞言,把耳朵貼到了二月紅的身前。
“墻后面,有一個隱秘的房間,你可以去看看,看完以后,記得用火,把他燒掉。”
“好,二爺,我這就去啊。”齊鐵嘴說道。
在密室里面,齊鐵嘴皺著眉,看著那墓室的地圖。
齊鐵嘴看著這墓室,嘴里喃喃道:“這墓室在底下,怎么比礦山還要大上許多啊?”
“原來,我們去的地方,僅僅只是冰山一角啊。”
隨后,齊鐵嘴一把火,把這個礦山模型給燒了。
第二天,礦山。
裘德考和陳皮等人在這里。
裘德考看著眼前被炸塌的礦洞,皺了皺眉,沒有說什么。
陳皮來到了裘德考旁邊,“裘德考先生,您是想扒開石頭進去嗎?”
裘德考聞言,回過頭來,“陳先生心情不錯啊,情況怎么樣?”
“是找到了幾個洞口,只不過,都已經被炸塌了,你要我們怎么進去?”陳皮冷冷的說道。
裘德考聞言,沒有生氣,“這個礦山這么大,而且,又把人開鑿多年,里面四通八達,這個地方,肯定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地方,有著這個礦洞的入口,我想,應該是你們辦事不力。”
陳皮冷哼一聲,“說的倒容易,這礦山有這么好爬嗎?這礦山的路,早些年被那些雨水和泥石流給填了,你要我們怎么辦?”
裘德考說道:“讓你的兄弟多出點里,陳先生,實在不行,還有一個辦法。”
陳皮聞言,道:“說。”
裘德考說道:“那就是把這里的這個礦道清理出來。”
陳皮看向這個礦道。
與此同時,陸建勛這邊。
陸建勛看著自己身旁的這個副官,問道:“怎么樣了?”
陸建勛副官低著頭,說道:“屬下辦事不力,請您責罰。”
陸建勛淡淡的說道:“怎么了?”
陸建勛副官說道:“昨天,那個人沒有去那里,而且,經過我們的多方打聽,那就是,那個人也沒有回到他自己家過,很有可能,已經死了。”
“不是還有其他的人嗎?”
“他們都住在張啟山的家的不遠處,而且,基本上不去什么風花雪月之地,連酒也不喝,我們根本就無從下手。”
陸建勛神色冷了起來,“不會把他綁起來嗎?”
陸建勛副官聞言,猶猶豫豫的說道:“我試過了,可是,我派去的人,都沒有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