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兒子你吹牛了啊!”
那窮酸書生哈哈一笑,道:“便是你們掌門余滄海,在五岳劍派面前也不夠看,更何況你們這些弟子,還嚇的華山派賠禮道歉,看來你們青城派的拿手絕學,卻不是什勞子松風劍法,而是胡吹大氣呀。”
那書生說的陰陽怪氣,聽的余人彥額頭青筋直迸,卻見余人彥忽然伸手,便要提劍上前砍那兩個漢子。
“師弟!”
侯人英眼明手快,見余人彥忍不住了,搶先按住了他的劍,道:“別沖動,師父說了,不準咱們隨意與人動手。”
余人彥長劍被按,氣的狠狠一拳捶在桌子上,內力迸發,竟然將桌子一下子打塌了!
“青城弟子,畏首畏尾,只會欺軟怕硬,果然都是廢物。”那肉球冷冷的道,卻是說不出的譏諷。
這下便連侯人英也按捺不住了,他怒道:“兩位好朋友,在下與幾位師兄弟一再忍讓,為何咄咄逼人!”
那兩名漢子聽了這話,俱是冷笑一聲,書生道:“你說我們咄咄逼人,好呀,我且問你們,你們青城弟子,這些日子,將開封地界漕幫的分舵全挑了,便不是咄咄逼人了?須知,這些漕幫的人,不過都是些力氣大些的窮苦漢子,沒幾個有武功在身的,你們怎么說?”
原是來尋仇的。
江慎嘴角一笑,卻道難怪特意說些青城派的丑事,是刻意尋釁來著。
“原來是漕幫請來的幫手。”
侯人英心里一定,他只怕來人與嵩山派、少林寺有什么關系,得聞漕幫,便再無半點害怕之意。蓋因這開封、洛陽,都是漕糧經過的路段,吃漕運飯的人不少,但是都是苦哈哈的漢子,沒聽說有什么大高手的,根本沒法與他們青城派比。
“兩位如此胡言亂語,污蔑我青城威名,在座的朋友都是見證,兩位,休怪我師兄弟無禮了!上!”
侯人英拔出長劍,一劍便朝著那二人刺去。
“早便該如此!”
余人彥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亦是拔劍刺去。
青城四秀剩下三人,則同樣如此,各個拔劍殺了過去,劍尖所指,都是要害,卻是存了要這二人性命的意思!
青城派松風劍法剛勁輕靈,然而江慎放眼看去,這幾人劍光散漫,出招徒有其表,只是因為內力附著,才有幾分威勢,委實是稀松平常的緊,頂多在三流高手里尋一尋對手,對上這兩位,必然會吃大虧,當下便不想看了。
殊料這時,他窮酸書生從懷中摸出一把精鐵打造的折扇,出手快如急電,只見得扇影翻飛,那五名青城弟子,都是慘叫一聲,隨即重重摔在了地上,臉上各自多了一道紅腫,卻是被那精鐵折扇硬生生打出來的!
高手!
江慎心中一凜,單憑這一扇時機之把握,出手之迅捷,非得當世一流高手才能做到不可!
“狗熊野獸,青城四獸,那華山派弟子說的果然不錯,不堪一擊!”書生輕搖鐵扇,一臉不屑的道。
“龜兒子,可敢說出名姓!”侯人英怒道。
“怎么,想要找人找回場子嗎?”
那書生笑了一笑,道:“且記好了,咱們兄弟,便是黃河老祖,你回去報與王元霸,他自然曉得!”
黃河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