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忘了這小子的年紀了,不過十四五歲,還是個半大的孩子。他又常年在山上練劍,哪里有什么酒量啊。”向問天不停的搖頭,看著任盈盈的眼神滿是玩味。
任盈盈被看的臉紅了,氣的跺了跺腳,恨恨的對藍鳳凰道:“都怨你,什么五寶花蜜酒,釀的勁力這么大!”
藍鳳凰一臉無辜,道:“分明是圣姑你叫我試探試探他的膽氣,順道送他一份厚禮,怎生又怨我來了,這酒我們五毒教在我們五毒教可也珍貴著呢,費盡心力也沒有幾瓶。”
“你還說,就怨你!”任盈盈見她還敢還嘴,罵了一句,轉身便進了中艙。
“向左使,眼下可如何是好?”藍鳳凰看著向問天問道。
向問天笑了一笑,道:“你惹得禍事,當然是你來管。這少年生的眉清目秀,又有一身好武藝,你們苗人不是最喜歡這種少年郎了嗎?他酒醉的這點時間,便交給你了。”說罷,也是轉身進了中艙。
一時之間,前艙之內,只剩下了藍鳳凰和江慎二人。
藍鳳凰嘆了口氣,心道怎生攤上了這么一個苦差事,照顧醉酒之人?
不過她瞧著趴在桌上的江慎,卻是面容俊秀,遠勝那些生在苗疆的漢子,不禁心生好感起來,一只玉手在其眉眼之上細細摩挲,自語道:“這中原的少年,果是非同一般的好看……”
……
“水……水……”
江慎醒來之時,只覺得頭腦脹痛,口干舌燥,忍不住下意識的呼喊道。
“你總算是醒了。”
耳邊傳來一個好聽的女聲,江慎下意識的覺得不對,心思一轉,已然記起了前事。
他心中一沉,睜開雙眼,只見自己躺在一張床上,身前藍鳳凰正端著一杯清茶朝他走來。
“你……你在酒中下了迷藥?!”江慎坐起身,皺眉問道。
那藍鳳凰聞言,咯咯一笑,聲如銀鈴,她道:“江公子覺得,我對你下迷藥要做什么?”
這一句話,問的江慎一下子愣住了,是呀,人家下迷藥做什么,圖他身子嗎?
“江公子還是喝點茶解解酒吧,年輕輕的,酒量竟然如此只差。”那藍鳳凰遞過茶杯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