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業平笑道:“泰兒做的很好,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隨后看向邊上兩位弟弟,警告道:“今晚之事不可和任何人說起,否則別怪我無情。”
周業洪和周業志點頭道:“大哥放心,我等不是不知輕重之人。”
這時周泰拿出一本書冊,是海王戰船的鍛造方法,不過其中陣法那塊被周泰收起來了,不是周泰不相信他們,而是沒必要告訴他們,有時知道太多也是一種罪。
周泰此世既然作為周家人,在不違背夏仁命令前提下,當然要為周家考慮一下。
周業平疑惑的結果周泰手中的書冊。
海王型戰船制造方法?是一種新型戰船?
抱著疑惑的態度,周業平翻開了書冊。
隨后,書房眾人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只有周業平那漲紅的面孔,以及不停喘著粗氣的聲音。
周業洪和周業志在旁邊看的抓耳撓腮,心里直癢癢,是什么戰船居然能讓一向穩重的周業平如此失態。
“呼....”
周業平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將書冊交還給周泰,感慨道:“沒想到世上居然有如此厲害的戰船的制造方法,老朽這么多年果真是白活了。”
隨后又對周泰凝重道:“泰兒,怪不得你之前如此慎重,此戰船如果一旦制造出來,那必將能雄霸東海啊。”
周業洪和周業志此時急得不得了,兩人都是頂尖的造船師,聽到周業平如此失態,早就按耐不住了,急忙問道:“大哥,你說的是什么戰船啊,可否給我們也看下?”
周業平搖搖頭沉默不語。
這時周泰開口了,“無妨,既然兩位叔叔想看,那就看吧,仁王殿下既然將此法交給我們周家,那就是相信我們周家,兩位叔叔也是造船大家,到時候少不了要參與進去。”
周業平警告道:“看完就爛在肚子里,除了可以相信的人,其他人不要透露一個字,到時候造船時也要分開制作,每個人負責不同環節,別讓人知道具體流程。”
兩人紛紛點頭,急忙接過周泰手中的書冊,如癡如醉的看了起來。
此時周泰和周業平也在旁邊商討。
周平生開口道:“泰兒,此船確實強大無比,但是制造材料也所需甚多,主要是那那黑鐵木,不好弄到,需要花功夫前去收購,仁王殿下那邊有指示嗎?”
周泰沉吟一下說道:“殿下那邊的意思,是以周家的名義前去購買,購買所需的錢財由殿下支付,目前殿下還不宜露面。”
“可是我們周家沒那么多的渠道啊,這戰船肯定建造不止一艘,我們周家根本買不到那么多的黑鐵木。”
周泰平靜道:“這個無妨,殿下自會為你解決渠道問題,我們只需以周家名義前去拿貨就行。”
“那就好,”
周平生舒了一口氣,隨后又問道:“那不知殿下的造船廠在哪?人員如何?”
周泰淡淡道:“造船廠的地址,殿下還在選取,殿下的想法是將船廠造在海上,一切都秘密進行,雖然運輸材料有壓力,但是甚在穩健。”
“至于人員問題,殿下的意思是統一由周家安排,殿下只管收船就行。”
“那好吧,反正這些材料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買到的,而且我們還要細細琢磨透這造船方法。”
周平生嘆了口氣說道。
確實這么厲害的戰船對周家來說,壓力也是很大的,不僅要提防保密性的問題,還要兼顧到制造速度和質量。
這會,周平洪和周平志兩人都看完了書冊,一臉潮紅的看著周平生,恨不得現在就去制造這種船只。
周平生看到兩個這個模樣,眉頭一皺。
“你們兩個有點出息行不行,以后這戰船還需要你們建造,現在你們的樣子,讓我怎么放心?”
周平生渾然忘記了自己剛剛的表現完全不比這兩人差。
周平洪和周平志尷尬的笑笑,平復了一下心情,開口道:“這不是太激動了嗎,我們從沒見過這么厲害的戰船,一時沒忍住,有點失態。”
隨后周平洪又有點疑惑的問道:“不過上面說的那些刻畫的船身上的陣法可是真的?”
周泰點頭道:“陣法事關重大,需要專門人士刻畫,所以我們周家只管建造戰船,其余不要多問。”
周平生也跟著附和道:“泰兒說的沒錯,如果陣法真有書中所說的那么強大,我們周家確實不宜經手,就單單這個戰船,就已經夠我們周家花心思的了。”
周平洪和周平志點點頭,確實,就算沒有陣法,這海王戰船也是一個巨無霸,也比現在的戰船厲害太多,他們已經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