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兩匹快馬從海元城出發,一路向西,直奔夏都而去。
這兩人就是夏仁和典韋,至于其他人,夏仁也沒多帶,只是帶了一些侍衛,讓他們押送禮物,趕往夏都,只要在壽宴之前到就行。
在東海州,還沒有人敢攔截為李家祝壽的人。
一路狂奔,中間偶爾休息一下,其余時間都是馬不停歇的向夏都奔去。
七天之后,夏仁和典韋就已經到了夏都的城門口。
望著熟悉的城門,夏仁有些感慨,隨后就和典韋準備進城。
來到城門口,守城將士開口道:“來人下馬,城內不得騎馬。”
夏仁甩出一塊令牌,守城將士接住,看完臉色頓時一變:“下官不知道仁王殿下前來,罪該萬死。”
夏仁笑著搖搖頭,拿回令牌,沒有多說什么,就和典韋騎馬進城了。
城內不得騎馬只是一個籠統的說法,只是針對那些無權無勢的人,像夏仁這些王爺以及那些侯爺的之類的,哪個不敢在城內騎馬?
夏都這么大,不騎馬,光靠走,不得累死啊,又不能御空,城內充滿了大陣,得不到允許,一旦御空,很容易被當成敵人擊殺。
就在夏仁走后不就,仁王回來的消息就傳到了一些人的耳中。
一處庭院中,幾個老者正在品茶.
其中一人皺眉道:“此時仁王回來干嘛?現在可沒有新王冊封?”
旁邊有人搭話,“可能是在東海州耐不住寂寞了吧,有了心思?”
這時,坐在中間的老者緩緩開口道:“過段時間就是李老鬼的壽誕,想來應該是回來祝壽的,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這也有可能是一個借口,不能讓他對王爺產生威脅。”
其余人紛紛點頭,眼神各異,至于具體在想些什么就不知道了。
這樣的情形在夏都不止一個地方發生,很多人對夏仁這個時候回夏都感到不解。
有的淡漠,有的嘆氣,還有的在冷笑。
至于夏仁,雖然他知道此刻肯定有很多人在議論他,但是他并不在意,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王爺,能對你們產生什么威脅?純屬是你們想多了,等你們查完之后,就會對我失去警惕心的。
來之前,夏仁就已經做好準備了,讓房玄齡將海元城能暴露的痕跡都掃的干干凈凈,就連東海,都布滿了夏仁的人,保證他們查不出東西。
不一會,夏仁就來到了自己位于夏都的府邸,這個府邸是每位王爺都有的,但是夏仁還從沒有住過。
府邸很大,里面也有很多侍女護衛,都是日常維護府邸的人,不過開銷都要夏仁負責,不過夏仁從來沒交過錢,估計有人替他交了。
皇宮,夏仁是去不了的,除非朝會期間或者夏皇相招,不然王爺是不得進入皇宮的。
一路日夜兼程的趕到夏都,就算夏仁有修為在身,也是夠嗆,一到府邸,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仁就起來了。
今天是朝會的日子,自從夏皇不怎么上朝之后,朝會就改成七天一次了,夏仁此次正是趕在朝會的前一天回來的。
洗漱完畢之后,夏仁就朝著皇宮走去。
從南門進入,前方就是上朝的皇極殿,踏入皇極殿,此時已經有很多大臣在里面交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