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殿下來的早,走的晚,期間經常逛一些風月場所,那么就會被人誤解為受不了東海州的清苦,提前來夏都是為了享受的,雖然不能打消所有人的疑惑,但是也比走的早好。”
聽完李元德的話,夏仁也感覺有理,不過這個逛風月場所怎么有點不靠譜呢,自己可不是那樣的人。
可能看出夏仁的顧慮,李元德笑道:“其實風月場所不全是殿下想的那樣,也是可以看戲,聽曲,吟詩作對,撫琴作畫的。”
“咳....”
夏仁咳嗽一聲,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暫時委屈一下吧,希望可以再次降低本王的存在感。”
接下來的半個月,夏仁每天進出那些風月場所,每日飲酒聽曲,聽說還差點為了一個花魁而和人打起來,當然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反正有人這么說的。
吏部侍郎石橋木的府邸,一些人此時正在品茶聽曲。
看著眼前翩翩起舞的女子,一位面帶富態中年男子,伸出右手摸了一把,惹得舞女們紛紛嬌笑。
隨后笑道:“聽說仁王這半個月每日留戀于風月場所,想不到年紀不大,還蠻風流的嘛。”
旁邊一個中年男子也是附和道,“確實風流,聽說為了一個花魁,還和人爭吵了起來,這一對比,就和王大人差遠了。”
王富林哈哈笑了起來,隨后看著對面一直低頭沉思的石橋木笑道:“石兄,你對仁王怎么看?”
石橋木抬頭,皺眉道:“仁王剛出府兩年不到,威脅不大,就算有李家協助,也不會短時間內對王爺造成威脅,如今最重要的是武王。”
說完,又開口道:“如今武王的人在朝廷上頻頻提議讓武王回西邊,雖然我們竭力壓制,但是怕要壓不了多久了。”
王富林也收起笑道,嘆氣道:“確實,玄王的人隱隱也在為武王說話,到時候他們兩個合力,那么武王回西邊這事就要定了。”
石橋木冷哼道:“倒是小看了玄王,沒想到他在朝中勢力也不弱,如果不是在西邊被王爺壓制的厲害,需要尋求幫手,估計我們還不知道他秘密招攬了這么多人呢。”
說完又看向王富林,“你們禮部左侍郎居然都是玄王的人,你這個右侍郎居然不知道?”
王富林也是苦笑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如果這次不是他跳出來,我哪會想到那老頭是玄王的人。”
“算了不談這些了,就算他們聯手又如何,除非他們一心,不然還是斗不過王爺。”
隨后對著王富林問道:“聽說王爺最近招收了一個小將叫做張遼,甚是喜歡,讓我們幫忙查一下他的來歷?”
王福林點頭,“是的,這個張遼年紀不大,修為卻甚高,不到30就已經蛻凡六重了,這個天賦,王爺手下無人可比,所以王爺命令他手下所有勢力都要調查一下他的來歷,看看是否清白。”
“看來王爺對此人抱著很大的期望啊!”
“是的,如今局勢越來越緊張,任何一個人才,王爺都不想放過。
其實不止文王這邊,武王和玄王那邊,都對仁王來夏都充滿了警惕,但是經過半個月的觀察后,加上先天認為,仁王開府時間短,造不成威脅,所以紛紛對夏仁放下警惕,就算還關注,也不會有之前那么嚴謹了。
這半個月,夏仁確實過的很是滋潤,每天看戲,聽曲,至于吟詩作對什么的,夏仁沒興趣,也不會。
每天都能看見形形色色的美女,夏仁差點有些樂不思蜀了,不過還好心理素質強大,暗自打氣,將來等他君臨夏都,要什么得不到,現在苦,就是為了以后的甜。
這種日子一直持續到李侯爺百歲大壽的前一天,夏仁的賀禮也在前兩天被送到了仁王府。
一大早,夏仁就收拾完畢,準備前往李府賀壽。
剛出門,就看見周圍的府邸紛紛有人抬著賀禮往李府走去,夏仁也令侍衛抬著賀禮跟在這些人身后,往李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