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夏侯涓篤定的說道。
“知道?”曹丕有些不相信的樣子。
“沒錯,我和叔父說了,要出來走走,會注意安全,叔父只讓我多聽小蘭的勸告。”夏侯涓理所當然的說道。
小蘭是夏侯涓的侍女,兩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偶爾……會和夏侯淵打小報告。
“我覺得去江東,肯定不在‘出來走走’的范疇內!”曹丕扶額道。
“都是大漢的疆域,有什么不能去的?小蘭也沒有多說什么。”夏侯涓說道。
“小蘭呢?”曹丕疑惑道。
“車里捆著呢。”夏侯涓說道。
“捆著?”
“恩,這樣睡得比較踏實。”夏侯涓面不改色的說道。
曹丕:……
“你當我是去玩的嗎?現在車騎將軍府隨時有可能舉兵造反,你去添什么亂?”曹丕無奈的問道。
曹操的幾個兒子,最怕的不是曹操,而是兩位夏侯氏的族叔——夏侯淵和夏侯惇,算起來其實和曹操的血緣關系,都沒出五服。
如果說夏侯惇是“傳說中”超可怕的叔父,那么夏侯淵就是切實、經常教訓他們的叔父!
“我現在是夏侯涓、又不是曹涓,我有什么可怕的?”夏侯涓倒是并不擔心的樣子,同時眼神還有些復雜。
她之所以在此,其實……另有一樁隱因。
曹丕心里想著,一會兒就找人,將夏侯涓送回去,不能任由她胡鬧,然而就在這時,夏侯涓提醒道:“你說如果現在讓我回去,半路我卻偷偷逃掉,迷路了、被山賊拐走了什么的,應該怪誰呢?”
當然怪你自己!
曹丕心里咆哮著,不過表面卻只好說道:“那好……我可以暫時允許你跟著,但是你必須先隱藏身份,而且玩夠了之后,馬上回去!”曹丕估計,白圖與劉表也好、他父親與袁紹也好,都不是一兩年就能結束戰斗的。
夏侯涓卻一撇嘴:“有什么可隱藏身份的?我的身份……不就是夏侯氏的族女嗎?相比于你這丞相公子,有什么起眼的嗎?連我都要遷怒的話,你估計已經被切片了吧?”
“你不懂!族女不大好……這樣,到弋陽之前……”滿腦子復雜思想的曹丕,給自己這妹妹出了個“好主意”。
……
與此同時,白圖正在檢校豫章郡的平蠻軍。
山越最是猖獗之處,是已經單獨析出,在豫章北面的章陵郡,此時高順負責平越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