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放在這里就可以了;老爸也真是的,也不告訴你這些東西要分類就直接讓你搬進來...”
指揮著小白毛將兩箱苦無放在指定地方之后,天天才問道:“對了,話說,你到底是誰呀?”
“我?”小白毛將手放在背后,使勁的擦了一下,擦掉掌心上的一些灰,隨后將手放在天天面前微笑;“你好,我叫旗木智森,很高興認識你,我的朋友!”
“旗木?朋友?”天天頭腦風暴了一下,“你是上忍旗木卡卡西的兒子?”
“不對哦。”小白毛搖搖頭,解釋道:“我是個孤兒,卡卡西先生只是作為領養我的監護人而已啦。”
“對不起...”
“嗯?”小白毛眨巴著眼睛,“對不起什么?你為什么要跟我說對不起,我的朋友。”
“朋友,這個詞,你從剛剛跟我見面就開始強調,到現在已經好幾次了,你這家伙,到底有多渴望朋友啊!!!”天天雙手叉腰,怒道:“還有,你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的名字,一直在自說自話些什么吶。”
“對了,你叫什么?”
“...我叫天天”小白毛的手一直放在天天前邊,從剛剛到現在一直沒有放下來過;無奈,天天只能跟他握手;“這樣總行了...疼...”
“嗯哼?”
兩人的手已經放開了,可小白毛看著自己剛剛跟天天握手的那一只右手有些興奮;“朋友,朋友吶...”
好在卡卡西早就跟小白毛約法三章過了,不然天天這樣的小女孩跟小白毛握手,那粉碎性骨折是逃不掉的。
“那個,外邊我還有事得做,先這樣吧。”
將店面的貨搬到倉庫,再從倉庫出來,每一次小白毛經過柜臺都會對著在柜臺站著的大叔和天天傻笑;
幾個來回,那些貨也都搬完了。
“吶,大叔....大叔,我可以回去了嗎?”叫了幾次店長都沒有回應,小白毛只能跳在柜臺上大聲的對著大叔招呼起來。
“啊?哦...已經搬完了呢。”看了一下原本堆著箱子的角落早已空空如也,店長也回神了;“不行,卡卡西上忍已經說了,你以后得留在我這里打工的;上下班時間我也貼在那墻上了,你自己去看看。”
“哦...”不能回家啊,小白毛有些失落了;順著店長手指著的方向走了過去,看著上邊的上下班時間。
“老爸。”天天用手指戳了一下店長的腰桿,低聲詢問起來;“這個...這個奇葩,你確定要留在店里打工?你這可是非法雇傭童工呀!”
“少廢話。”店長敲了一下自己女兒的腦袋,也低聲解釋了一下這小白毛的來歷;“再結合剛剛他搬貨的速度,你不覺得我們店里賺大發了嗎!”
“可是...”
“沒有可是!人家卡卡西上忍可以已經將協議簽好了!”店長拉開柜臺的抽屜,將里邊的一份勞工合同拿了出來;“你說,我待會需不需要將這東西再拿去復制多幾份,免得弄丟了呀...”
看自家老爸那撿到寶的表情,天天真不想跟別人說這個人是她老爸呀;從柜臺走了出來,天天對著小白毛道:“喂!森,你跟我來一下,我來教你那些忍具的分類和價格。”
“好,謝謝。”
卡卡西從小教導的禮儀這時候派上大用處了,這個小白毛除了給人說謝謝的時候特別真誠之外,好像還真沒有別的優點了。
一個小時后,天天奔潰了,也氣哭了。
她已經將這些忍具怎么分類都教給這個小白毛,五遍了,同樣的一段話,天天重復了五遍;可,這個小白毛每次一轉身就全忘了!!!
天天不知道是怎么的表達能力有問題,還是這小白毛的理解思維有毛病,明明都懂得火之國的語言,可為什么就是聽不懂她說的忍具分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