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場中。
鳴人苦撐著站了起來,一口吐出了嘴里的血;“像你這樣總是把命運掛在嘴邊,老是逃避現實...是贏不了我的!”
“扯后腿的你懂什么,少來教訓我;人一出生,就會背負起無法違抗的命運...”寧次已經把木葉護額摘了下來;“看到了吧,這個就是宗家給我們分家的印記,一生都背負著無法抹去的印記,究竟是怎樣的滋味...”
“你根本就不明白...看著這個!”寧次指著自己的眉心處;“這個東西你知道叫做什么嗎?宗家的人管它叫做‘籠中鳥’,真是一個匹配的名字呢。”
“這種咒印,就是宗家專門開發出來對付分家的!只要宗家的人發動,就可以輕而易舉的破壞分家人的腦神經,自然也能輕易的要了分家的命。”
“呵呵...這個東西,還能夠封印白眼的能力...”
“然后,日向一族的任何事情,無論大小,都會讓分家來做;宗家的人只會認為---這事讓分家的人來做就可以了...分家的人,理應就應該比別人做得多,拿得少...”
“說白了,這咒印就是為了能夠讓分家的人舍命保護宗家,對宗家死心塌地...”
寧次一開始說這話的時候還帶著憤怒,但說得越多,憤怒消失了,反而帶著自嘲的語氣;是啊,這些年來,他看到的分家,看到自己的父親,不正是因為這‘籠中鳥’而一直為宗家賣命嗎?
鳴人聽著寧次的長篇大論,捂著自己的肚子;剛剛中了寧次的點穴之后,真的很疼;“我明白...那又如何?”
回想起自己從懂事以來的遭遇,鳴人哼了一聲;“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和別人不一樣嗎?雛田她...不也和你一樣深受痛苦嗎?”
“在醫院看完雛田的時候,她就跟我說過這個話題的...”
“身為宗家,卻不被認同的她,拼命的想要改變這樣的自己,所以即便吐血,也依然還要和你戰斗下去...”
“你也一樣...不過是場比賽,本該保護宗家的你,卻把雛田打成那樣,實際上,你不也不想屈于自己的命運吧!”
回憶起正式賽之前,在醫院陪伴雛田的那些對話,鳴人緊握拳頭;“雛田她,可是還一直叫你寧次哥哥的呢...我,漩渦鳴人,一定會用這拳頭把你給打醒的!”
“哼,我已經點了你的六十四個穴道,眼下使不出查克拉的你,要怎么和我打啊?到最后,你和雛田的命運還不都是一樣,失敗...”
“你少來了你!”鳴人捂著肚子,既然自己的查克拉用不出來的話,那么---‘喂九尾,是時候交房租了,把你的力量...借一些給我!’
【小鬼,給老夫客氣點呀!】
封印空間里邊的九尾趴在地上,哼了一聲;【第二次借給你力量了,記得你答應老夫的事!】
‘放心吧,等比賽結束,我會去找森的!’
【那還不快點解決戰斗!】
‘收到!’
鳴人雙手結印,咬著牙把從九尾那里借來的查克拉一口氣給用了出來---忍法·多重影分身之術!
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