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耀剛剛從狄府出來,系統聲兒響起,“嘟,宿主完成【疏遠賢臣】的昏君行為,【昏君值】+60,總分:970”
他已是心中有數,原來【疏遠賢臣】的判斷依據,和宿主的真實意圖無關,只和官位大小有關。給賢臣貶官則加分,反之,給賢臣升官則罰分。
楊耀立刻上了馬車,風馳電掣似的趕回了鳳還巢。
他剛進鳳還巢大門,之前的侍者見他竟從門外進來,也不知他什么時候出去的,忙上來問道,“這位,公公,你不是在花房內以身侍奉主人?怎么又外出了?!”
楊耀見他一再前來糾纏,倒不是真的對楊耀一行人起了疑心,而是自帶八卦屬性,純屬吃飽了撐的。
楊耀出門已有近一個時辰,估計上官婉兒早等得不耐煩,沒工夫和他閑扯。再加上今日忍這個八卦男很久了,必須要爆發了,“你才是公公,你全家都是公公!”
他見侍者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正要發怒,又繼續道,“我家主人最討厭聽到公公兩個字,有些事兒不該你知道的,你知道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侍者聽了頭皮一陣陣發麻,他不過是個跑腿的,哪里敢惹這些宮里的閑事,嚇得連忙住口。
楊耀就是故意繼續他保守秘密,不要將今日之事鬧得沸沸揚揚,萬一有個疏漏,被虎媽知曉了呢?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侍者不敢再八卦,連連點頭應了。
楊耀走出了兩步,見侍者還站著不走,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又問道,“你還有事?!”
“沒,沒!”
侍者搖頭搖得巴郎鼓似的,楊耀又道,“如果沒什么**事,就一邊**去!”
待侍者忙不迭的逃開了,楊耀這才大搖大擺的回了院子。在幾個歌姬的注視下,又從木窗翻進了花房。
波斯胡姬在花房里已陸陸續續的**了一個時辰,早已口渴難忍,不斷的喝著水。
楊耀沖王德低聲問道,“昭儀沒起疑心?!”
王德低聲道,“我一直在花房偷窺著昭儀,她在小亭里看書,沒出過小亭。”
楊耀揮了揮手,令波斯胡姬停止了叫聲,將玉扳指擱在了胡姬的手中,沉聲道,“這個是你的了,今日之事,你什么沒聽見,什么沒看見,絕不能泄露半個字給他人,否則......你懂了?!”
波斯胡姬收了玉扳指,連連點頭,“貴客寬心,我們鳳還巢有規矩,絕不泄露貴客的秘密。”
待波斯胡姬出了門,花房之外突然想起了一陣喧嘩聲。
楊耀順著紗窗的縫隙往外望去,竟然是有人在調戲小亭里的上官婉兒。來人個三十歲的錦衣人,帶了幾個仆從。
楊耀見了是怒火中燒,上官婉兒是他的昭儀,兩人之間雖然也水火不容。但,他的女人,只能他來欺負,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來調戲?
王德偷偷望了望,低聲道,“圣上,從未在朝堂上見過此人。”
既然王德從未見過,應該不是宮里的人,也不是朝堂的大官,想必是個什么有幾個臭錢就不知姓甚名誰的富二代了吧!
楊耀開了房門,大步上前,重重的推開了錦衣人,將上官婉兒拉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