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香兒不可思議的望著他,廢后,趕回娘家也算是一種保護?這,實在超出了她的智商所能理解的范圍。
楊耀望著她帶著傻白甜屬性的蠢萌眼神,不禁失笑道,“香兒,朕要前往關中,太后是絕不會許你隨行,你想留在西內苑盡孝心呢?還是先回韋家暫住呢?”
韋香兒將信將疑的望著他,她仔細回憶了之前在西內苑的一幕幕,似乎也應證了楊耀所說。比起留在太后的西內苑,她當然寧可選擇回娘家去,反倒還逍遙自在些,“七郎,回娘家暫住,那也不用廢后呢!”
楊耀托起了她的粉臉兒,深注她如水的雙眸,正容道,“香兒,皇后之名,不過是個虛名罷了。你一日是朕寵愛的皇后,一日就是眾矢之的。你只有褪去皇后的光環,才能真正的置身事外,明白了?!”
這已是楊耀能告訴這個大嘴巴姑奶奶的極限,至于和虎媽的政治斗爭,卻不能透露半個字。要是這個姑奶奶一個不爽,在韋家宣揚開來,從兩個人的秘密,變成了人盡皆知的秘密,那還得了?
韋香兒呆呆的望了他一會,女人的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楊耀和之前的李顯雖然是一張臉兒,但完全就是兩個人。
她雖猜不到其中發生了什么變故,也不知李顯是中了邪,還是著了魔,只覺得對著之前那個當舔狗的窩囊廢太子,她每次都說不了幾句話就想發火,踹他幾腳,讓他滾蛋。
而眼前的楊耀,她卻根本生不出發火的心思,反而很想與他說話,甚至對他口中這些虛無縹緲的承諾,居然也信了個七七八八,這種感覺是之前的李顯從未有過的。
她忍不住的開口問道,“七郎,你真的沒騙我?!你還會回韋家來接我回宮?”
這個問,還真的難住了楊耀。
楊耀將韋香兒送回娘家,既是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也是給她一個回家改造的機會。
接不接韋香兒回宮,當然要看韋香兒這些日子在娘家改造的成果。若她改掉了一身令人想避而遠之的皇后病,楊耀焉能舍得這個大唐第一美人放在宮外,自然要接回宮里,施展十八般姿勢,夜夜笙歌當昏君哇。若她仍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接進宮來做什么,自由自在的日子過得不習慣,非要犯賤找個妒婦來管著?!
“只要朕能當上真正的皇帝,想封皇后,想接你回宮,不就是一句話兒的事?”
楊耀仿效著電視劇里的臺詞,嘆道,“這些日子,香兒在家就先學著修身養性,改一改性子吧!記得每日辰時、午時、申時,還有想發火、生氣的時候,各念一次,‘世界這么美好,我卻這么暴躁,這樣不好,不好!’,記得了?”
韋香兒跟著念了幾句,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但,楊耀還有個更大的顧慮,韋香兒在歷史上給皇帝戴綠帽是有前科的,要是送她回娘家,她回贈給楊耀一個青青大草原,那他這個皇帝的臉兒往哪兒擱?
楊耀正容道,“香兒,回家之后,須按照宮規,不能隨意出府。”
韋香兒突然眨著眼兒,沖他嫵媚的一笑,豐滿的峰巒在他胸膛來回的摩挲,手兒也伸進了龍袍里,直沖沖就往腰間以下摸去,“七郎,那今夜你就要好好耕耘呢!七郎,七郎,是不是真的一夜七次郎呢?”
哇靠!這,這大唐的勾引手法要不要這么直接,前戲都不要了?
楊耀瞠目結舌的望著懷里媚眼如絲,風情萬種的韋香兒,竟然還知道耕田、一夜七次郎的典故,春宮圖、小黃文沒少看啊,是個老司機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