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俄羅斯的這些家伙,他也試過了,也沒挖動。
剩下的還有誰呢?
誰想到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池上山。
他現在就只有一個想法,就連波音和空客都送貨上門,真開心。
看谷小白不但不生氣,甚至還有點樂不可支的模樣,吳全東都無語了。
這孩子心真大,到底誰教出來的啊!
咦,好像是我唉,開心!驕傲!
吳全東拉著谷小白又聊了一會兒,那邊,吳全東的秘書敲門進來。
“門外有幾個來自俄羅斯莫斯科國立大學的學生,來找谷小白同學。”
“來找我?”谷小白有些茫然,他們來找我干什么?
“有人找你,你就趕快忙去吧。”吳全東這才放人。
谷小白走出了吳全東的辦公室,就看到幾個俄國學生在焦急的團團轉,看到谷小白,沖上來就一通哇啦哇啦。
“小白同學,你見到我們老師了嗎?”
“老師說跟您一起回來,但是我們一直聯系不上他。”
“我們有一個學長來東城了,也在到處找他呢,誰都找不到他。”
谷小白眼神飄了一秒。
記憶回到了自己在飛劍上學習學的開心,學的忘我之前。
似乎……自己忘記了什么東西?
啊,想起來了,我后備箱里面賽著個專家呢。
“嘿……”谷小白不好意思地笑了。
這個真的是我的鍋!
帶著幾個俄國學生來到了辦公樓下,谷小白就看到那邊還站著一個明顯東斯拉夫血統的中年人。
這個就是他們的那個什么學長了嗎?
谷小白的目光在這個中年人身上掃了一眼,中年人在見到谷小白時,明顯變得局促起來,頗有一種手腳都不知道哪里放的感覺。
只是谷小白見多了別人見到自己時的不安表現,并沒有太在意。
他拿出手機,點了一下。
遠方傳來了輕微的“嗡”聲,谷小白實驗室的頂樓,一只飛劍緩緩升空,慢慢飛了過來,緩緩降落在谷小白的面前。
谷小白又點了一下手機。
咔嚓一聲,貨倉打開。
一個中年人和三個年輕學生,就目瞪口呆地看著谷小白走向前,一伸手,把自己老師從貨倉里拽了出來。
老師說的搭便車,就是這樣搭便車?
看到伊利亞索夫一個踉蹌站穩了,谷小白松了一口氣。
太好了,還活著!
伊利亞索夫摘下自己的頭盔,一把就抓住了谷小白的雙手,滿眼放光:
“谷小白博士,請允許我加入你的計劃!”
谷小白本來以為這家伙要打自己呢,誰想到完全不是。
那一刻,不論是谷小白,還是他的學生們,都只有一個感覺。
這老頭兒是個受虐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