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該來的總會來的,只是不知道法海已經入劫,白蛇跟青蛇又在何方。
算了,暫且不去想它,反正以他跟法海的關系,青蛇也好,白蛇也罷,蛇擋殺蛇,佛擋殺佛,這個忙是必須要幫的。
咔嚓!!
突然間,天空中劃過一道閃電,王旭抬頭往南方看,南邊已經出現積雨云,正在往北邊蔓延。
“院主,院主!”
書院請來的門房,小跑著從外面走來,開口便道:“院主,外面來個侏儒,說自己叫謝必安,說是來給你還錢,將黑傘換回去的。”
“謝必安!”
王旭楞了一下,他跟謝必安分別已經數月,謝必安的黑傘一直在他手上,數月以來一直沒來拿,他都快忘記這件事了。
沒想到,今天事情趕得還真巧,前面法海剛把信送來,后面謝必安就到了。
“你去我房間取來黑傘,然后來門口找我。”
王旭對門房吩咐一聲,抬腳向書院正門走去。
到了正門一看,身材矮小,東瞅西瞧的謝必安,正站在門口四處張望。
看到王旭走出來,謝必安笑道:“王兄,家里的生意出了點小差錯,這兩個月來一直沒能過來,害得你久等了。”
“謝兄,你家里出了什么事?”王旭接口問了一句。
謝必安臉色有些難看,支支吾吾的說道:“大丈夫在世,難免妻不賢,子不孝,這都是沒辦法的。我去北方做生意,一走便是半年多,沒成想我夫人勾結了管家,帶著我的家產跑掉了。”
王旭一聽是這事,也不好再問下去,只能勸慰道:“謝兄看開一些,大丈夫何患無妻?”
“是啊,是啊...”謝必安笑的很苦澀,顯然沒聽進去,氣氛有些尷尬。
就在王旭琢么著,要不要沒話找點話題來打破尷尬時,門房拿了黑傘出來了。
“回來路上,多靠王兄救濟,這里有夜明珠一顆能抵三十兩,還請王兄不要嫌棄。”
謝必安從懷里掏出夜明珠,遞給了拿著黑傘的門房。
王旭見狀也不推脫,取來黑傘遞給謝必安,開口道:“一路上,我還以為謝兄是謀財害命的歹人,對謝兄多有提防,也邀請謝兄不要見怪呀。”
“不敢,不敢,出門在外,多個心眼是難免的,換成是我也會如此。”謝必安拿了黑傘,習慣性的夾在腋下,又道:“我就不打擾了,告辭,告辭。”
王旭看到謝必安要走,連忙道:“謝兄,何必走的那么匆忙,不如在我這小住幾日,領略下杭州府的風光再回去吧。”
謝必安笑著擺手,道:“下次吧,我這次不是一個人來了,還帶了一個朋友,他正在城外等我呢。”
咔嚓!!
伴隨著話語聲,又是一道驚雷,瓢潑大雨轉瞬即至。
王旭躲在門庭下面,看著撐起黑傘遮雨的謝必安,突然心中一動,問道:“謝兄,你這兄弟叫什么名字?”
“姓范,叫范無救,跟我是發小也是一個師傅的師兄弟,我排名老七,他排名老八,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尤其是身高,比我還要矮一些。”
提到范無救的時候,謝必安的臉上多了幾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