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奎安心中意外,竟然被楚楓給跑了!
要知道,他雖然還是二品財師初期,可幾乎是一只腳已經踏入了二品財師中期,像楚楓這樣的一品財士,他翻手之間便可鎮壓。
但現實卻是,竟然被楚楓逃走了。
不過鐘奎安并沒有著急追上去,只是冷冷一笑,靜靜等候著。
果然沒有多久,他的耳麥中便傳來了劉香主的聲音:“那人朝左側逃走了,去追……不好,他在破壞攝像頭,快追。”
鐘奎安眼神微變,他腳下一踏,人就如同一頭發狂的蠻牛,瞬間就沖了出去。
高速沖刺之下,周圍的空氣都呼嘯起來,尖銳刺耳。
…………
“既然拜月教已經占領了博物館,那么監控室肯定不會放過。我想要逃過那牛頭面具人的追殺,首先就得破壞攝像頭,以免暴露行蹤。”
楚楓思維快速轉動著,他一邊逃著,一邊毀壞著沿途的攝像頭。
他強忍著傷勢,快速清理了一片區域的攝像頭,然后收斂氣息,藏身到了一間雜物間。
這博物館太大,想要把整層樓的攝像頭都破壞掉,那根本不現實。
他現在唯有先拖延時間,盡快恢復傷勢。
到時憑借出神入化的輕煙步,就算是在碰到那個牛頭面具人,他也能夠從容退走。
那牛頭面具人雖強,他不是對方一合之敵。
但是在輕功上,楚楓還是很有自信的,絕對能夠超過對方。
雜物間中,楚楓藏身在了一堆雜物之中。
他凝神靜氣,緩緩閉上了眼睛,凝練生命財氣療傷,同時耳邊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鐘奎安的一拳霸道無比,如果不是財氣屬性上先天克制了對方,恐怕他現在已經是重傷垂死了。
因為邪道財氣最是難纏,一旦進入人體內,就會瘋狂吞噬人的生機,如附骨之疽,難以清除。
楚楓默默療傷著,思維也同時快速轉動著。
他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拜月教的人,怎么會反應這么快?
從最開始的封鎖博物館,到牛頭面具人的出現,似乎在專門等著他一般。
如果一次是巧合,那么兩次就不可能是巧合了。
也就是說,在這博物館中除了監控系統外,拜月教應該還有一種辦法,能夠快速監控著整座博物館。
“這究竟是什么呢?”
楚楓暗思,他把先前的經過,再次在腦海中回放著,一次又一次。
最后,一道靈光在腦海中乍現,是‘死人’!
“拜月教忽然封鎖博物館,肯定是因為那柄短劍。”
“如果我沒有出手搶奪的話,相信拜月教的人已經悄悄退走了,他們絕對不是如此瘋狂。竟然封鎖了整座博物館。”
“從時間上看,拜月教能夠動作如此迅速,應該是第一時間知曉了短劍被奪。”
“而短劍被奪,則是因為那個人被我所殺。”
“至于牛頭面具人像是在等著我一般,也應該是拜月教的人,第一時間知道了天臺上的教眾被我殺了,所以才能夠準確地埋伏在四樓。”
楚楓暗忖著,他感覺這個離真相不遠了,否則根本沒法解釋,為什么拜月教的人為何行動會這么迅速。
那如此說來,他當初在廢棄船廠殺了左春亮,豈不是拜月教的人也是早已經知道了?
想到這里,楚楓心中就不由一沉。
因為這意味著,拜月教的人,恐怕已經知道了另一枚短劍就在他手上。
為了搶奪博物館的這枚短劍,拜月教的人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封鎖博物館,不惜暴露自己,可見他們對短劍看得的是如何之重。
自然的,對于他手中的短劍,拜月教肯定也是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