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堯也害怕蘇星河被丁春秋干死了,施展凌波微步,幾個呼吸功夫,就到了打斗處,結果發現打斗的兩人一個是中年和尚,另一個卻是年輕人,兩人自己都認識,卻不是丁春秋和蘇星河。
“鳩摩智,你以大欺小,好不要臉,有本事和我來打!”
正在惡斗的中年和尚,正是前不久離開蘇州城的鳩摩智,另外一人卻是江堯的拜把子兄弟段譽。
谷底除了戰斗的兩個人,還有兩個人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鳩摩智聽到江堯叫嚷,連忙揮出一招火焰刀,迫開狀若瘋獅的段譽,打了一個招呼,神情莊嚴,道:“無量壽佛,江公子,不是貧僧以大欺小,而是段公子的手下率先挑釁,貧僧這才迫不得已反擊。”
見到江堯之后,這鳩摩智要多乖巧,有多乖巧,沒辦法形勢比人強,當時江堯和‘慕容復’的戰斗場景,實在是太過狂暴了,鳩摩智自問不是對手,也就不愿意上前自取其辱了。
“二哥,是這番僧先要抓我,褚大哥和朱四哥這才動手的!”
段譽他本是個謙謙君子,聽到鳩摩智顛倒黑白,瞬間就激動地再次點燃了小宇宙,丹田內的真氣不要錢的揮灑出去,六脈神劍果然不同凡響,每一道劍氣縱橫谷底,都在青石上犁出一道道深溝。
“鳩摩智,我原本敬你是一代宗師,沒想到你的臉皮這么厚!”
江堯難得占據道德最高點,冷冷一笑,就要揮拳上前毆打這番僧一頓。
“無量壽佛,貧僧還有事要辦,下次見面,再領教江公子高招!”
鳩摩智不打沒把握之仗,直接認慫,施展輕功就朝著谷底深處飛奔而去,走得遠了,這才遠遠傳來一句話,差點把段譽氣死。
江堯檢查了一下褚萬里和朱丹臣,這兩人都是被點住了穴道,上前在兩人肩膀上拍了一下,幫他們解開后,就見函谷八友已經急匆匆趕了過來。
“原來不是丁春秋那個惡賊啊。”
薛慕華還真有點害怕丁春秋那個惡賊出現,聽到江堯說是一個番僧作惡,頓時放下心來。
“薛神醫,”段譽望著函谷八友面色古怪,頓了一頓,告訴他們道:“在我們來到這里時,丁春秋和曼陀山莊的王夫人已經率先進深谷去了!”
……
“還真是熱鬧啊!”
江堯帶著幾人緊趕慢趕,緊隨鳩摩智之后,也來到了擂鼓山蘇星河避世隱居的地方,遠遠就看到一個身材魁梧,鶴發童顏的老者,勢壓當場,一股惡臭腥風遠遠飄來,眾人隱隱都有惡心嘔吐之感。
“這風中有毒!”
“丁春秋,你這惡賊,快快放開我師父!”
康廣陵八人一眼就辨認出來,那老者正是幾人擔憂的惡賊丁春秋,至于他們的師傅蘇星河已經倒在地上,噴吐了不知多少鮮血,眼看氣息微弱,恐怕命不久矣了。
“賢婿,你也來了,”李青蘿不知為什么,不在蘇州城納福,竟然也陪著丁春秋來到了擂鼓山,見到江堯出現,主動迎了過來。
“咳咳,王夫人,這是怎么一回事啊?”
江堯雖然娶了王語嫣,卻不愿意叫李青蘿‘岳母’,或者‘母親’,就和平日里稱呼秦紅棉一樣,多半都是直呼其名,沒有不尊敬的意思,就是純粹的不愿意使用敬稱。
李青蘿也不在意,繼續笑吟吟道:“我來取我父親的東西,結果蘇師兄不肯讓我進去。”
“那也太過了。”
江堯微微搖了搖頭,示意薛慕華去給眾人療傷,他自己卻攔在了丁春秋前面,直言道:“你們的破事我不想管,但是我今天此來,是有要事,希望你們不要給我找麻煩,否則的話,我不管你們是誰,定然要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堯前面的話是對著丁春秋和李青蘿說的,后面的話,卻是對整個深谷中所有人,包括對蘇星河、鳩摩智等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