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表妹都要嫁人了,四眼田雞無可奈何之下,只好找住一個機會,就給江堯摸起了眼藥。
挖不挖得到墻角先不說,最起碼,先把這門婚事給破壞了。
卻不知道他說的話不僅任發聽到了,江堯坐在滑竿上,一不留神也聽到了。
江堯瞇縫著眼假寐,聽到四眼田雞作怪,心中氣惱,從懷里掏出一張符箓,直接打在了四眼田雞腰間。
“呼,好冷啊!”
四眼田雞中了江堯的寒水符,不僅全身感覺冰寒,呼吸也開始有些不太束縛,連續打了幾個寒顫。
“我表哥沒事吧?”
江堯施展符箓的時候,任婷婷看的一清二楚,眼看著自己表哥縮起了脖子,一個勁地哆嗦,她又不是傻子,自然分辨的清楚自己表哥是中了江堯的咒印。
“沒事,就是讓他感冒一下罷了。”
江堯心中冷笑不止:“感冒也分輕重,自己這一招就算不能廢了他,也能讓他半個月不能品嘗肉味。”
這兩天江堯和任婷婷關系進展很大,從一開始的手牽手逛街,穩步發展,現在已經可以在私密地方,抱一下和打個KISS了。
而任婷婷之所以任由江堯不斷突破防線,原因很簡單,兩人的婚事已經定了下來,婚期雙方父母也請九叔幫助算好了。
好日子就定在三個月后,也就是八月二十四日。
“師傅早,秋生、文才,你們來得好早啊。”
江堯遠遠見到九叔帶著兩個人側立道旁,連忙從滑竿上跳下來,迎了過去。
九叔雖然把江堯趕出師門,卻并沒把這件事宣告出去,更沒和江堯斷掉師徒關系。
所以,當九叔看到江堯過來問好,只是冷哼了一聲,卻沒多說什么,只不過臉上生人勿進的神色非常明顯,讓江堯這些天積攢的很多問題,都不好開口詢問了。
反倒是秋生、文才二人好一陣挖苦,無非是羨慕江堯就要抱得美人歸,心里不平衡了。
江堯任由兩人敲詐勒索,答應了一大堆的條件后,兩人這才勉強答應,不把江堯養女鬼的事情,告訴任婷婷。
“九叔。”
“任老爺。”
當任發這位大金主走過來,九叔一代宗師氣場立刻宣告被破。
看到這一幕出現,江堯內心是崩潰的:“話說,我也有鈔能力啊,為什么就被師傅忽視了呢?”
任發不知道自己未來女婿的牢騷,在九叔的指點下,讓人把祭祀的香案擺好。
九叔手執桃木劍,腳踏罡步,連請諸神,安置好了四方神,這才上好三柱清香。
任發不懂請神,只能老老實實上香。
緊隨著任發之后是任婷婷。
江堯和任婷婷的婚事已經定了下來,江堯算是任家女婿,就站在了任婷婷之后上香。
以后順序,依次按照親屬輩分年齡排序。
“九叔,當年看風水的說,這塊墳地很難找的,是個好穴。”
任發言語中帶著自豪,語氣也有考究的意味看向九叔,算起來,他作為任家支脈,一向崇洋媚外,對國內所謂的高人并不怎么看重,哪怕九叔是高手中的高手,也沒能入他法眼。
九叔自然看出來了任發考驗的意思,他心高氣傲,不屑與任發斗氣,直接腳走北斗,眼望四方,瞬間把這塊地風水了然于胸,微微點頭道:“不錯,這塊穴叫蜻蜓點**,穴長三丈四,只有四尺可用,闊一丈三,只有三尺可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葬,一定要法葬。”
任發跟在九叔身后,越聽越是驚訝,這九叔所言竟然和當年風水先生說的一模一樣,不由舉起了大拇指,贊道:
“了不起,九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