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當所有人都以為這次風波的主體主要還是因為陳印的書起來了，樹大招風，也因為某些原因成為了整個業界的公敵之時，這一波原點爆出來的幕后黑手在背后操控的事情，實在是讓人看了都愣神，堪稱大吃一驚。
不過有些腦子比較靈光的吃瓜者，也差不多把整件事的脈絡給捋清了。
就比如張實這種復旦大學都排名前列的學生，他一下子就恍然大悟，想到了一些一開始就比較奇怪的點。
“也對，估計一開始就是有一幫人在莫名的帶節奏，后面把節奏帶起來了，才有很多吃瓜群眾被煽動起來閉著眼睛開始沖塔了？”張實分析道。
畢竟毫無疑問的一點就是，網民，尤其是華國網民，那還真不是一般的容易煽動，在這個社會上，人們在網絡上一般都不太情愿帶腦子。
要是別的地方的網友還好點，比如啾啾上的，或者是別的一些小眾平臺的一些用戶，已經沒有像以前那么容易被帶起節奏了。
因為人都說吃一墊長一智，這一部分網友是節奏被帶多了，當資本沖塔的工具人和手槍人當多了，長姿勢了，腦子靈光了。
但是不可否認，絕大部分人，尤其是像微博和空龍這種魚龍混雜的社區，人們的平均帶腦指數還是有待加強，基本上看什么信什么，是最容易出公知和一些‘斗爭強人’的地方。
“可能是陳印的存在真的動搖到了那些外站的利益了吧。”張實感嘆道。
是，的確，陳印的書大火，造成了一個新文類的崛起，大家都開始寫起了這種文類，甚至很多外站也因此收獲到了非常多的利益。
可是這也產生了很多致命的點。
就比如，你一旦選擇了這種文類，那就相當于把一些喜歡深度文學的讀者給直接攔在了門外了。
固然，一個網站，如果體量沒達到原點網這種級別的話，貿然的風格轉型，是非常致命的。
而且絕大部分作者也不會有陳印啊，或者是別的大神那樣的創新力，他們只能跟風寫點別人寫過的東西。
有一點沒有錯的就是，寫陳印開頭的這種都市重生文類，的確這輩子都不太可能把版權賣出去，成不了神，最多就只能解決一下溫飽問題。
那那些作者可就不干了啊，畢竟不論有沒有能力，也不能斷了人家的夢想啊！
可能這也就是為什么節奏能這么簡單的就帶起來的原因吧。
然而現在，一封律師函一發出來，節奏瞬間偃旗息鼓，沒有任何人再說任何一句話。
張實又登上了空龍或者微博等地方逛了一圈，發現情況已經瞬間逆轉了。
“出來說話啊，都出來說話啊，某些所謂的高等級大佬，不是前一天還義憤填膺的要維護市場環境嗎？感情是收了錢啊。”
“你們就活像一個小丑一樣，努力的在人家陳印面前蹦噠，但是人家卻連看你們一眼的興趣都沒有，直接忽略當做沒看到，你說這氣人不氣人。”
“出來挨打！感情是收錢了啊，我說怎么這么多人好像自己都沒有事干一樣，一個個看著節奏了就跟腦淤血一樣。”
“事實證明了，這年頭上網一定得帶個腦子，不然很容易就會變成資本的槍。”
張實看著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或許，這就是現實吧。
在實錘之后的這一刻，又好像所有人都是清醒者了一般，輿論風向完全變了一個樣，全部吹向了另一個方向，明明不久前還全世界都在反對陳印，和質疑陳印新書的成績。
“不看了，沒什么意思了。”張實撇了撇嘴角，頓覺無趣，關掉了電腦。
現在已經沒有什么必要再往下看了，這件事已經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