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露臉上一紅,捂住嘴巴嚇了一大跳:“我說出口了嗎!?”
“哈哈哈,是的。”
浮士德直接跟上荷西,一起走到了浮士德邸的大廳里。他隨便挑選了一張沙發靠在上面,就靜靜看著荷西對浮士德邸的裝潢挑三揀四。
荷西清點著家具的數量,然后說:“對不起,浮士德同學,這是父親的教誨,所有的東西我都要拿走。”
浮士德無聊地吹著口哨:“哦?女仆也要拿走嗎?”
“嗯!?”荷西盯著莉露露纖細的身材,臉紅道,“可、可以嗎!?”
莉露露擺出一張生人勿進的惡鬼臉龐,兩手交叉在胸前:“我可不是浮士德家的私產!”
浮士德冷漠地看著墻上掛著的油畫說:“莉露露小姐,請不要把荷西少爺當成色情狂。對吧,荷西同學?”
荷西咳嗽兩聲后,趕緊收回自己心中亂撞的小鹿,他又指著浮士德說:
“咳,你身上的衣服也脫下來吧,那個是高級定制的禮服對吧。貴重的禮服也是被抵押的資產,咳咳,不過要是你求我的話,我也可以……”
浮士德噗嗤笑出聲,自己隨手就把上衣脫了下來,丟給荷西:“拿去。”
接著,他又玩味地看著荷西說:“褲子也價格不菲,需要給你嗎?”
荷西目瞪口呆:“我……我也不是心懷不軌想來羞辱你的,我只是想讓你早點知道貧窮的殘酷。你、你,你應該早點學會做一個茍延殘喘的窮人!”
“感謝你的好意。”浮士德鞠躬說,“可惜我對茍且偷生毫無興趣。雖然我失去了很多,但依然擁有你沒有的東西。”
荷西震怒:“說出來聽聽啊!”
浮士德冷冷地看著他:“你是在問我嗎?”
他冷冷地凝視荷西:“你明白的。”
荷西心中發虛,他自己想著到底是沒有什么?沒有什么?我沒有什么?沒他英俊,沒他紳士,還是沒他智慧和從容?還是什么都沒?我比起浮士德是有這么垃圾的嗎?嗯嗯嗯?到底是沒有什么?
荷西心中發慌,眼睛在大廳里轉來轉去,他最后還是盯著小女仆說:“雖然不太紳士,但是女仆裝也是抵押資產的一部分吧?也脫下來吧。”
浮士德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請別為難莉露露小姐。”
荷西終于呵呵笑了起來:“這可難辦了,因為我還沒拿走你所有的東西。”
“是我失言了。我請求您,不要為難莉露露小姐。”
荷西臉上帶著控制不住的狂喜說:“這是在求我嗎!”
浮士德鞠躬說:“是求你。”
因為太過順利,荷西直接狂喜到被自己嗆到,他咳了兩聲后,又看到客廳的柏木衣櫥里還掛著一件女裝后,便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哼哼看在同學關系上,那件女裝……你穿上那件女裝我就不為難她了。”
莉莉露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上流社會的人怎么會做出這樣沒品的羞辱?但浮士德完全不以為意。
他特地把那件宮裙放在最顯眼的位置,看到二世祖輕易上鉤,浮士德便向莉露露說:“女士請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