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給你解釋一下,他呢,住在一座像城堡的房子里。或許根本就是直接住城堡,看!就是這種感覺!”
郝思嘉在地上畫了幾個塔樓的圖案:“然后他睡在六米的大床上迎來朝陽。”
“這也太大了吧?”
“誒亞不對,太小了,應該是二十米。”
“真的嗎!?”甘必大滿臉質疑,“那不是很難睡嗎?被子要怎么辦?會很重吧。”
“到了起床時間,就有女仆來打開窗簾。每天早上他都在日出的沐浴之下醒來,永遠都是在閃耀的光芒中睜開雙眼,顯貴就是這么生活的。”
甘必大嚴重懷疑:“就算是有錢人,陰天的話也沒有陽光沐浴吧。”
“陰天會點一百只長明燈來照明啊!”
郝思嘉不屑地看著其他跟班:“上流顯貴就是那個樣子,他們從來不需要自己起床,全部由溫柔體貼又漂亮的女仆服侍,換衣服也不用自己動手。”
甘必大慢慢覺得貴公子確實很不得了:“了不得啊有錢人……不服不行呀。”
“吃飯也不用自己動手,看來你終于明白了,那個浮士德可不一般。”
“然后呢?你到底想說什么!?”
郝思嘉震驚了:“這還不懂?像那種人,落魄到轉入這所學校!你明白么!轉到這所狗屎一樣的破學校,你還不明白意味著什么嗎?這所學校就是狗屎上面最臭的尖兒,從他的人生經歷來考慮,從未經歷過任何辛苦,也沒有過煩惱,卻要和螞蟻都不如的笨學生上一所學校!你懂嗎?”
周圍人都低下頭:“我們有差到那種地步嗎……螞蟻都不如也太過分了吧?”
甘必大震驚道:“我們學校原來是狗屎上面最臭的尖兒嗎!”
“對啊,最臭的。”
郝思嘉兩手抱胸,剛好將胸部托了起來。她很不喜歡州立師范,但是要去更優雅的女子學院,郝思嘉又受不了那種嚴格的校規紀律。
“所以說啊,那個浮士德,光是到我們學校來就已經是在忍辱負重了。”
“所以不用教訓他一頓,他其實已經在受苦了?”
郝思嘉拍了拍他的腦袋,夸獎道:“你懂了就好。”
“那到底要怎么欺負他呀!”
郝思嘉撇著嘴巴:“傻瓜,欺負他有什么意思。”
郝思嘉對這群笨學生實在沒眼看,轉身就走遠了。但甘必大卻從這句話里領悟出了新意味:
“對啊!你們知不知道還有一個和浮士德一起轉入的學生?咱們先去收拾她!”
莉露露剛剛走進州立師范,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她捏緊了金屬義肢的左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總感覺手有點癢癢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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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現銀行對西門子電氣公司股票的風險預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