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有這樣多的資產,肯定得玩各種花活兒搞事情去。
增殖是資本的本能,經營是資本家的天性。
“南丁格爾小姐,為什么是一個人呢?”
浮士德正在讀嘉寶少尉寫來的信件,她廢話連篇催促浮士德快來防剿局總部報道,一起參加好玩的事件調查。
浮士德翻著白眼,只當她在做夢,但等浮士德聽到莉露露的問題后,就簡直覺得是自己在做夢了。
莉露露小姐啊莉露露小姐,哪有這樣直接問問題的?
“唐突、唐突,南丁格爾小姐不要見怪,莉露露嘛,女仆一個,說話水平就是這樣了。”
南丁格爾小姐聽到莉露露的問題,神色黯淡,讓浮士德有點揪心。
“我不是一個人……曾經不是。”
南丁格爾小姐好像在想什么悠久從前的過往:“只是我和他太久沒有再聯系了。”
“啊!?”
莉露露對老師的這種情史八卦感興趣到過分程度,浮士德就根本聽都不想聽。
莉露露的兩只耳朵都從頭發里面豎了出來,原來南丁格爾小姐在很久以前透過橄欖球月刊結識過一位筆友。
浮士德恍然大悟:“難怪您這樣了解橄欖球賽的知識。”
“我們并未曾蒙面過,但已透過書信交心,也曾經互稱愛人。我只是在等待一個見面的機會……”
南丁格爾小姐惆悵失落地搖頭:“但從我提出見面的要求以后,就再也沒收過回信了。”
雖然這個世界已經有了鐵路,有了火車,有了飛艇,但更多的普通人,還是只能靠一張薄薄的信紙聯系在一起。
相距遙遠的陌生人,即便在紙上互許愛意和未來,可一旦停筆,也就只是空無罷了。
莉露露都為南丁格爾小姐感到委屈:“這種食言的騙子,有什么好記掛的呢!?”
浮士德說:“或許對方只想保持停留在紙面上的關系吧?”
南丁格爾小姐失望地說:
“他曾在信上向我表明愛意,也曾說過要在現實生活里擁抱我的諾言。他真的不是那種會食言的人……我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何從那以后他就不再回信了呢?”
浮士德心想這人總不會是死了吧?
這世界上沒有結局的相逢,總歸不會少的呀!
浮士德打開了嘉寶少尉寄來的最后一封長信——信上寫著一件請他幫忙的事情。
“浮士德先生:
我有一位關系良好的朋友,他和帝國的工業部門有關,有幸看過你寄來的西門子手稿,對你的想法、事業和為人都很感興趣。
浮士德先生,請相信我,這位朋友一定能幫你解決最棘手的債務問題,務必周到地招待他。
若您擔心招待的經費問題,我隨信件已經附上了另一份匯款單。
附:這回的事情和錢有關哦!
嘉寶·馮·霍亨索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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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出假說稱,存在一位先于祆教的火神,祂的儀式即鐵匠的儀式作者最后不情愿地得出結論,這位神祇是位女神。他認為性別或是其受到壓制的原因。書中描述的儀式通常是陰森,甚至是可怖的。
——《燃燒不焚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