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時分。
“我日你大爺,1號傻鳥,你再抓我跟你拼命了啊?”
“日,你還來?”
此時的蔣青山正蹲著地上欲哭無淚的叫著。
而在他的對面,此時七只赤鳥正傻模傻樣的看著他寫字。
“再說一遍,這叫樹,樹,這樣寫的知道嗎?兩木一又。”
蔣青山用著枯枝在地面寫著,同時還時不時的指著何樹的本體對著赤鳥叫著。
“咕?”
七只赤鳥偏著頭,盯著蔣青山寫的字,同時盯著何樹的本體咕咕叫道。
而且它們豎起一根爪子真的有模有樣的跟著蔣青山學了起來。
只不過,它們用爪子寫出來的字真的不要太別扭,完全四不像啊。
“咕?咕你大爺,你們是鴿子啊?樹,叫樹?”
蔣青山欲哭無淚。
這都什么事啊,自己這被抓壯丁抓的,尼瑪,自己一個堂堂七尺男兒竟然在這里教幾只鳥寫字學語言?
教鳥寫字學語言他也不說了,雖然它們現在的語言有點像是鸚鵡學舌最開始的樣子,但關鍵這幾只鳥竟然還真學的有模有樣。
這特么的不是成精了是怎么了?
當然,這成精的事現在蔣青山已經見怪不怪了,但這幾個傻鳥不好伺候啊。
自己不耐煩的多吼叫了幾次它們還抓人,一抓手臂就是幾個血痕,要不要這么狠啊。
好歹自己也是它們老師啊?懂不懂尊師重道?懂不懂老師是半個父親啊?
真的操蛋。
自己難道他上輩子欠這幾只鳥的啊,老天這么換著法來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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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咕?”
赤鳥父母中的雄鳥歪著頭看著蔣青山再次叫了幾聲,鳥眼內竟然好像覺自己學的挺厲害的正在炫耀一般的連續叫著。
“咕你大爺!”
蔣青山直接罵娘了,而且還忍不住直接一巴掌拍向赤鳥父親也就是他口中的1號傻鳥。
然而,他這一拍出事了。
下一刻一聲慘叫聲直接響徹山谷。
“我的手啊!臥槽,痛死我了。”
蔣青山蜷縮在地上抱著右手鬼哭狼嚎起來。
因為此時他的手背竟然被剛剛的1號赤鳥飛起來用爪子抓出了數道血肉模糊的深痕,手背上那清晰可見翻開的皮肉讓蔣青山痛的哇哇直叫。
而七只赤鳥則大眼瞪小眼,它們圍著慘叫的蔣青山并且看著蔣青山右手的傷口。
它們覺得眼前這個‘大號沒毛猴子’也太大脆弱了。
都沒使力呢,這就出血慘叫了?
比蟲子都弱,這是七只赤鳥的認知。
此時慘叫的蔣青山也是不知道這七只赤鳥的想法,要是知道了他估計都想紅燒鳥肉了。
也太埋汰人了,什么無毛猴子?什么比蟲子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