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其他動物也不過是關在籠子里而已,為什么只有我被這些該死的樹根綁在地上?
這很不公平,超級不公平。
野豬開始憤怒地大叫起來。
然而嘴巴被樹根箍著的它只能發出一段段喘著鼻音的粗氣。
原本在一旁教著七只赤鳥認字的蔣青山聽到聲音后,側頭看向了野豬。
一人一野豬四目相對。
時間放佛靜止。
然而下一刻
蔣青山對著野豬斜眼幸災樂禍一笑,隨后便不再理會。
看著蔣青山那幸災樂禍的模樣,野豬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強的屈辱。
它發誓,只要自己能夠出來,一定要這個可惡的人類知道惹怒自己的下場!
“嚎!!!!”
野豬內心在憤怒地咆哮。
————
對于樹下發生的一切此時的何樹可沒心情關注。
此時用樹根給環形湖加固之余何樹還在不斷的遷移遠處的一些花草。
連帶著泥土一卷,然后連根帶花就被何樹直接挪移到了環形湖外圍。
將野花放置在早就挖好的泥坑后稍加調整,何樹這才繼續小心翼翼的重復工作起來。
“好歹也要暫時充下門面不是,不光是花,自己還得移植一些樹苗到環形湖的周圍來。”
何樹正是基于這種想法所以才繼續開始著工程的。
十多根分樹根做著著移植花草樹木的事,而另外十多根樹根則做著環形湖的細致砂石修整。
當然,何樹也沒忘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給環形湖做一道不深不淺的河道,以此來維持環形湖的水位。
環形湖和何樹的位置處于峽谷出口的兩百多米開外,所以理所應當的何樹所處的這個峽谷階段是有一些坡度的。
而這也為制作河道起到了一部分便利作用。
沒有多想,何樹用一根分樹根直接便開始了河道的小工程。
而就在何樹這邊開始欣欣向榮走上正軌之時,七八公里外的森林中,四男兩女正安營扎寨休息著。
“彪哥,你說這雨會下到什么時候啊?”
營帳內,被稱作彪哥的虎背熊腰男子看了一眼身旁的瘦高男子,隨后道:
“怎么?這就沉不住氣了?”
“額,我這不是擔心嘛。”瘦高男子背著獵槍尷尬的笑了笑。“這一路上大家也不是沒有遇到危險,變異蟲和動物簡直多不勝數,咱們可是還帶著兩名傷員呢。”
瘦高男子說著還將頭瞥向了帳篷內的一男一女。
“呵~”
賀彪轉頭,看了眼營帳內的受傷男女,隨后面無表情道:“好好的大學生不做,以為靈能覺醒就能來錢快了?當初進山之前我可好心奉勸過,現在嘛,自找的而已。”
說罷,賀彪根本懶得理會受傷的人,而是自顧自的走到一旁坐了下來開始閉目休息。
一時間,整個營帳內沉悶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