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這是類似精神力或者自己靈魂的具現嗎?”
何樹看著自己樹冠之上一棵猶如水晶一般透明的樹形圖案后暗暗咂舌。
在昨天看見蜜蜂蜂后的那種攻擊后,何樹從晚上開始變在摸索。
沉下心、集中精力引導,感覺就像憋屎一樣,何樹硬生生的在自己樹冠憋了一晚才在早上憋出了現在那棵小樹苗。
小樹苗高約八十公分,周身散發著韻韻神光,看起來無比的美輪美奐。
然而何樹制造的這種現象何樹的眷屬們根本就無法用肉眼觀測到,更甚至身體都沒出現什么反應,反而像個沒事人一樣各自呼呼大睡要不就像杜曉彤一般盤坐在環形湖邊上做著健美操。
而與何樹的眷屬們不同的是,此時湖中的魚,乃至于在何樹五百米范圍內一些大樹樹梢建巢的鳥類卻全部伏在鳥巢只感覺全身就像壓了一塊重石一般。
因為是清晨,所以就算很多除眷屬的動物受到了何樹這么大的影響但何樹的眷屬們依然沒發現異常。
這些受到莫名壓力的動物完全發不出聲,它們呼吸都覺得困難所以還在睡眠中的何樹眷屬大多都沒能發現這件事。
對于自己這種新發現的能力,何樹覺得其實和自己陡然展開強大的靈力波動也差不了多少。
強大的靈力波動便是像以高位階的力量壓制其他動物一般,位階越高靈力波動散發而出的時候產生的類似威壓便越高。
“有點雞肋,不過或許還是因為自己沒摸索出更多的作用吧?”
想到這里何樹收起了自己的精神具現,隨后閉上了視覺。
一晚的摸索非常耗費精力,何樹這時只想休息一下。
彭湖縣、城市下水道之中。
“上校,我不行了。”霍立國靈能小組的一名年輕成員正躺在他的懷里滿臉留戀的痛苦道。
而霍立國除了定定的看著懷中的年輕人卻毫無辦法,他只能緊緊的握著懷中這個年輕人的左手。
因為此時這名年輕成員的腹部早就被利爪抓破,要不是因為靈能覺醒者的強大生命力或許現在他早就死了。
漆黑冰冷的城市下水道之中,霍立國周圍的好幾名年輕隊員都被這氣氛感染,它們大多都不忍的撇過了頭。
年輕男子用右手痛苦的捂著巨大傷口的腹部,同時留戀的看了看周圍與自己才相處了一個多月的隊員,最終還是忍不住緊緊握著霍立國的手掌艱難的痛哭出聲。
“上校,上校,我真的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我的妻子,我的父親都死了,可是我的女兒才一歲半啊,而且我的媽媽也在上次失去了一條大腿,上校你說我要是死了她們該怎么生活啊?”
這個年齡不到25歲的年輕成員滿臉都是淚痕,嘴里還不時的咳出血來。
霍立國有些痛苦地微微閉上了眼,他不知道現在自己該怎么安慰這個年輕人,因為他的無力,他根本無法對自己的這名隊員做出保證。
這個世道沒人敢做出保證,特別是他還是一名軍人。
看著霍立國,年輕人嘴角苦澀一笑,彌留之際他放佛看見了他的漂亮妻子,也看見了世界未異變之前自己那個美滿的小家庭。
雖然自己只是這個縣城一名拿著兩千多塊錢的小員工,也沒有錢,但是至少在那時自己上下班還能吃到妻子做的一手熱騰騰飯菜,甚至還能帶著女兒時不時去鄉下看看老家的父母。
然而,現在。
“為什么?”
帶著不解,帶著憤恨,帶著對世界的詛咒,年輕隊員最終只能在心底發出了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