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浩和李世民他們在這里聊了一會,韋浩就走了,自己工地那邊還有事情。
東郊的工業園,現在可也在忙著,韋浩需要去盯著。
而在縣衙這邊,那些工坊的負責人,還在收錢,優先把錢交給了皇家,皇家交齊了后,韋浩就讓那些工匠把民部的錢算出來,扣出六萬貫錢,直接轉移到長安縣衙,接著就是分那些工匠的錢和自己的錢。
民部的那些官員領著少了六萬貫錢的分紅,非常的惱火,馬上就去找戴胄了。
“尚書,長安縣的錢,我們領回來了,夏國公居然真的扣了六萬貫錢,此事,咱們民部可不能忍啊,他韋浩居然騎在我們民部的頭上了,那肯定是不行的!”一個侍郎到了戴胄身邊,著急的說道。
“扣了?他還真敢扣?”戴胄馬上一臉憤怒的盯著那個侍郎問道。
“可不是扣了,尚書,你可需要寫奏章,彈劾夏國公才是,要不然,我們民部的威嚴何在?而且私自截留民部的錢,那是死罪!”那個侍郎還是非常激動的對著戴胄說道。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韋慎庸,欺負民部這么多次,難道真的以為我們民部就是軟柿子嗎?沒事就來捏幾下,我奏本的,找一下我的奏本,老夫今天非要彈劾他不可!”戴胄非常生氣的喊道,同時找著自己空白的奏章,旁邊的侍郎也幫著他找著。
“你也回去寫,彈劾韋慎庸,老夫還不相信了,治不了他韋慎庸。”戴胄對著正在幫著自己找奏章的侍郎說道。
侍郎點了點頭,對著戴胄拱手后,就回去寫奏章了。
很快,韋浩真的截留了他們的民部分紅的錢的事情,就在民部傳開了,那些超過五品的官員,都準備寫奏章了。
而韋沉也知道了這個消息,但是現在他不敢走,他們都知道,韋沉是韋浩的族兄,兩家關系非常好,韋沉在民部,都提升了半級,就是最近的事情,所以,他只能等,等下值后。
“我說韋沉,這次你是要去夏國公府上報信吧?”這個時候,一個同僚看到了韋沉坐在自己的辦公房里面發呆,馬上端著茶杯,笑著進來說道。
“報信,還需要我報信嗎?彈劾奏章一上去,夏國公就有可能知道!”韋沉沒好氣的看著那個官員說道。
那個官員對自己不爽,他知道,因為那個官員認為自己搶了他的位置,而且他也對自己不服氣,常常在外面說,自己是靠著韋浩才坐上這個位置的。
韋沉聽到了,一開始還是有點憤怒的,難道自己的功勞,他們就看不到,后面反過來一想,多少人想要找到這樣的關系都找不到,自己呢不用找。
他們如此說,也是羨慕自己,反正那些人,不敢當著自己的面說,而且還有人還向自己打聽,能不能引薦他們去見夏國公,也想走韋浩這條路線。
他們都知道,韋浩是現在最被寵信的國公爺,而且在皇后那邊,都被喜歡的不行,誰要是欺負了韋浩,陛下可能還沒有報復,皇后可能先報復起來了。
“嘿嘿,這次夏國公麻煩了,截留民部的稅款,那可是死罪!”那個官員笑著看著韋沉說道。
“死罪?哈,兩個國公爵位,會是死罪?”韋沉冷笑的看著那個官員。
那個官員愣了一下,臉色馬上變了,然后站在那里也不好意思了,馬上訕笑的對著韋沉說道:“也是,那個,我還有點事情,就先回辦公房了。”
韋沉心里冷哼了一聲,看了那個官員一眼,就端起了自己的茶杯。
自己茶杯里面的茶葉,那可是非賣品,是從韋浩府上拿的,自己用的東西,很多都是從韋浩府上拿的,本來不要的,都是金寶叔送給自己的,自己拒絕都不行,有一次韋浩看到了,也說自己,說拿著,家里有的是,還拿來了更多遞給了自己,自己這才敢拿。
其實,自己和韋浩,還沒有那么親近,反正自己感覺是沒有和韋富榮那么親近,但是話又說回來林,韋浩對自己很不錯的,只要自己有事情,去找韋浩,那是一找一個準,什么時候過去,只要韋浩在家,那是一定會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