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里富國回去以后已經把損失報了上去,包括金庫里遺失的那些文物,雖然單獨拿出一件來,都遠遠不如這副古畫值錢,可是畢竟有十幾件之多,加起來的價值還真就差不多。
要是換成其他場合,以羑里克麗絲小心謹慎的處事風格,說不定真就會拒絕了對方,畢竟自己沒有什么把握。
但是現在這個場合,眾目睽睽之下,羑里克麗絲真心不敢說半個不字。
她要是敢拒絕汪嘯天的賭約,那么在場的人就都會以為羑里家族拿出來的古畫就是假的,到時候羑里家族的臉可就丟光了。
所以無奈之下,羑里克麗絲只能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你,只要你能證明這幅畫是假的,我羑里家族這次拿出來的寶物就隨便你選一件。”
“那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汪嘯天笑瞇瞇的說道:“有這么多證人在場,咱們也就不需要立什么字據了。”
“沒錯,羑里家族輸的起。”羑里克麗絲傲然道。
“呵呵!”汪嘯天微微一笑,帶著寒雙霜舉步往前面走,半路上還順手,從托盤的侍者那里端了一杯紅酒。
三步兩步來到那幅畫面前,汪嘯天仔細欣賞了一下,然后說道:“按照你們霓虹的鑒定結果,這應該是千年以前那位元代四大家的名作,對不對?”
“沒錯。”羑里克麗絲點點頭道。
“那么我只要證明,這幅畫不是元代畫的就可以了,是不是?”汪嘯天笑著說道。
“沒錯。”羑里克麗絲冷笑道,“我倒要看你怎么證明?”
“呵呵,很簡單啊!”汪嘯天說完就喝了一口紅酒,然后對的古畫噗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酒霧。
“啊?”在場的人頓時都驚呼起來,雖然只是一點酒霧,可是對古畫也是有一定傷害的,這可就多少有些過分了。
羑里克麗絲把這幅家傳的寶貝看得像心頭肉一樣,怎么能允許汪嘯天如此破壞,所以她立刻氣得破口大罵:“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在干什么?”
“證明真假!”汪嘯天不慌不忙的伸手示意道:“請看,證據來了!”
所有人都順著汪嘯天手指的方向望去,然后眾人就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哇~”
只見汪嘯天所指的那片古畫空白處,在酒霧消散以后,就隱隱約約多出了一行字,張某某仿前輩名作于漢都,然后就是某年某月某日某時。
隨后眾人就興奮的大聲議論起來,“我去,竟然是那個家伙仿做的,怪不得看不出真假來!”
“早年就傳聞那家伙曾經仿做過很多假畫,很多知名的古玩藏家都打眼了,感情他還仿過這幅畫。”
“難怪難怪,那家伙仿造的古畫好像就真心沒有人看得出來,咱們看不準也是應該的。”
原來,在一個世紀以前,華國出現了一位國畫大師,年紀輕輕就有大師水準,少年輕狂的他,一時興起,就仿了很多名畫。
他可不是單純的模仿,而是專業的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