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軒瞳孔一縮。
這些土著,當真還敬酒不吃吃罰酒!
活膩了嗎!?
他貴為摘星山三公子,之前也有人敢沖他這么囂張,不過后來全部都死了。
張玉軒有點搞不明白了,他身后除了有個元嬰老爹外,還有諸多法寶底牌在手。
此次云游還帶上了修為達到金丹中期的焰曄長老。
眼下這群人是有何種底氣,敢跟自己這樣說話。
他雖狂傲,但有這傲氣的資本。
“我告訴你們!”張玉軒聲音冰冷無比,“這條靈脈,我摘星山要定了!倘若你們不識趣,下場自知!”
說罷,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焰曄。
焰曄點了點頭,周身靈力運轉,位于丹田中的金丹頓時大放異光,罡風和威壓一齊釋放,偌大的壓力下,造化仙門里不少實力低下的弟子,皆是面容蒼白,如同白紙。
金丹期,靈力深邃如大海,僅憑釋放出來的罡風,就能讓不少筑基期的修士,頭暈目眩,別說是提起戰斗**了,能夠站穩腳跟,都可以算得上是根基深厚了。
這便是境界上的差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彌補的。
量變無法引起質變,哪怕對面有數十位筑基期修士,在一位金丹期修士面前,依然能夠只手戰勝。
輕松的可以說是吊打,也不過分。
李長安依舊面不改色。
其他弟子們聽得又怒又急,林海心中更是憋了一肚子火,強行奪走還如此蠻橫。
敢這么做的原因,不就是仗著自己勢力大,欺負造化仙門弱小嗎?
看著對面一幫弟子的表現,張玉軒滿意地點了點頭。
恩威并施,還要給他們一點教訓才行。
但焰曄道人卻注意到了有三位修士,在扛過他的威壓之后,依舊面不改色,這說明他們境界差距不大。
想不到在弟子不到百人的宗門里,居然還有結丹期的修士。
焰曄道人趕忙給張玉軒傳音道:“公子,這宗門里還是有三位結丹期的修士,你千萬別掉以輕心,小心在陰溝里翻船。”
“三位?焰曄叔,你戰勝的機率有多大?”張玉軒也注意到了對面的李長安、牧云柔、林海三人。
境界差距不大的情況下,三個人要是有殺手锏,聯手圍攻,倒是有戰勝的可能性。
“能有八成,雖然是結丹境,但依舊沒有煉成金丹,光是在術法的威力上,就不如我。
不過對面既然有結丹境,就說明他們可能有護陣**,要是運用護陣**,每個人的修為集中演化力量,那機率就會下降到五成。
公子,總之你還是多加小心,一有危險,我們二人直接使用道符逃脫,留下身后那兩位外門修士來拖住他們。”
“嗯。”張玉軒點頭。
他是個惜命如金的人,在做足了殺伐底牌的同時,也做足了逃脫底牌。
每次出去云游時,張玉軒都會耗費重金,購買三張萬里無蹤符箓。
一張給焰曄道人,兩張留給自己。
其目的就是預防遇到惹不起的存在,還有避免陰溝里翻船。
焰曄道人將那兩位外門修士當成拖住敵人的棋子,殊不知他自己也是拖住別人的棋子。
所以張玉軒才會有十足的把握,保證自己能夠活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