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綻青,你也去。”
葉綻青平靜的站在轉輪王身后,眼神中卻露出了一抹興奮。她是一個奇女子,行事囂張跋扈,不計后果。
新婚之夜因為丈夫不能滿足自己,她在大婚之夜親手殺了自己的丈夫全家,那種天真爛漫殺人的資質,被轉輪王看中。
傳授了避水劍法,精心培養做細雨的繼任。
五官精致的她,目光綿綿讓人見之憐愛,在她眼中卻沒有世俗正義那一套,做事只根據個人喜好。
鐘愛于男女之歡,愛對她來說就是一道光。
綠色的光,綠到人發慌。
擁有這個女人,她不但能讓你一直處于腎虧的狀態,也能在不知不覺間給你種出一整片的大森林。
夜幕降臨,天邊漆黑一片。
漫天的星辰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什么,悄悄的將自己的身影隱藏在厚厚的云層里。
京城里的長巷,兩邊的房屋緊閉,就連墻角的野叢中,也聽不到任何的蟲鳴聲,大地一片沉寂。
一群黑衣人邁著整齊的步伐向著張大鯨的府邸走去,府邸的大門被打開后,一場屠殺拉開了序幕。
府中的護院看到黑衣人后,吃驚的叫道:
“你們是什么人?”
迎接他的是一把森寒的刀,刀光一閃,鋒利的刀劃開了他的脖子,鮮血噴涌而出,護院倒地身亡。
黑衣人蜂擁般的沖進了被燈火照的通明的府邸,厲聲道:
“幫主有令,一個不留。”
隨后,哀嚎四起。
面對心狠手辣的黑石殺手,張大鯨府邸內男女老幼一個接一個的倒在了血泊之中,頃刻間府邸內血流成河。
護院們奮起反抗,卻被黑衣人在短時間內屠戮的七零八落,他們只是護院,論生死間的廝殺經驗,他們遠不如黑衣人。
而且,他們也不像黑衣人相互之間的配合默契。
沒過多久,就只剩下零星的打斗聲。
躲在房間里的張大鯨聽著對面不時傳來重物砍入肉塊的聲音,聽著那些骨碌碌西瓜滾動的聲音,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聽著那些恐怖的聲音,他仿佛看到無數把鋒利的樸刀切開那些熟悉人們的脖子,看到那些有著熟悉面容的頭顱在青石板上不停滾動,然后撞到門口,逐漸疊加擠壓成了一座小山。
一個身上染滿了鮮血的護院跑到了張大鯨的面前,駭然的叫道:
“老爺,是黑石的人,擋不住了。”
張大鯨面如死灰,他知道黑石的人殺過來有多可怕。
他不甘心,他已經拿到了一半的羅摩遺體,給他時間,讓他找到另一半的遺體他就能重新站起來了。
他有數不清的銀子,對銀子,他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張大鯨臉上流露出了瘋狂之色,對著身邊的幾個護衛高喊道:
“走,只要我們能活著殺出去,人人賞黃金千兩。”
砰!
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雷彬,連繩,葉綻青走了進來,臉上掛著戲謔的表情,眼神冷冽,寒聲道:
“走,往哪走?”
“我們黑石要殺的人,沒人能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
張大鯨驚悚的望著三人,就連他身邊的護衛無人不是面色蒼白,好似被抽光了全身的血色,一臉的驚恐。
葉綻青拔起手中的劍,宛如一根射出去的羽箭,一劍刺在了張大鯨的胸口上,張大鯨看著插在胸口上劍,無力的掙扎了幾下,死去。
葉綻青眼中閃現出了嗜血般的精光,拔出了自己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