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閆峰眨眨眼，好奇的重復這個詞。
老李聳了聳肩：“他本來就是個普通人，上下樓梯都發虛汗，按理說他這種人就算觸及閾值，產生進化，失敗率也達到99%才對，可他偏偏成功了，這不奇怪嗎？”
閆峰倒是習以為常：“不奇怪啊，世界上總有奇跡發生的。”
“不是奇跡。”
老李咬著蘋果，組織著語言解釋：“這么跟你說吧，超凡者是基因序列重組優化，所以各方面會大大提升。
而他不同，楊建一家的基因序列已經被優化過，雖然幅度并不大，但總體比普通人要經歷的過程更為短暫，相對更輕松的度過，進化成功。”
他說的比較拗口，但閆峰算是聽懂了。
相當于下載一部電影，普通人需要一百秒，而楊建他們家電腦好點，所以需要八十秒，或者更短一些……
進化過程縮短，相當于讓人經歷的痛苦過程縮短，那么成功的概率自然更高。
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
“然后呢？”
閆峰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老李笑道：“經過研究發現，楊建一家的祖上，曾是某古武流派傳承，甚至還出現過一名先天境界的強者。
所以九局懷疑，古代所稱之為的先天境界，其實就是超凡者的另一種代稱，且成為超凡者后再有后代，會使得自身基因的一部分遺傳下去。
根據這個猜測，他們調取了許多古武圈子的傳承者，經過DNA檢測后，驗證了這個猜想確實是正確的。
由此可見，人類其實一直可以進化，只不過幾年前的那場異變，導致進化門檻降低了許多，這就是結論了。”
談到這方面，李琳不由將好奇的目光投向閆峰，問道：“閆峰，你也是習武之人，你的古武流派是什么啊？”
“沒有流派。”
閆峰搖搖頭，他練的很雜，什么有用就練什么，泰拳，柔道，空手道都有涉獵，拳擊散打也玩過。
流派這方面他很陌生，畢竟前世功夫已經沒落，許多東西放在你面前，你都懶得看一眼，甚至還沒刷抖音有意思。
“嘁~”
李琳失望的撇撇嘴，她覺得是閆峰不想說。
“如果非要分，那我屬于殺人派。”
閆峰笑著說道：“在我眼里，功夫這東西分為三種，一種表演，一種實戰，一種殺人，所以我一般不出手，出手皆是非死即傷。”
“……”老李嘴角抽搐，無言以對。
回顧認識閆峰后，對方屢次出手的結果，他發現這句話還真是事實。
“我之前說過。”
頓了頓，他這才繼續說：“研究出這些沒有太大實踐意義，畢竟習武需要大量的時間鏖練，壓根不可能速成。
所以到現在也就古武圈子的人自己玩，定期舉辦交流會之類的。九局許多超凡者，都是出身某古武流派，國家還在尋找其他的方法。”
“古武圈子，交流會？”
閆峰聽到了新的名詞，眼前一亮，對此產生了不小的興趣。
李琳瞥了他一眼，哼道：“你別去了，當初那人不是說，你是武道宗師嗎？你這種人過去交流，不是欺負小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