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嘖...你看看你,二十上下的年紀,三十歲的肩膀,作孽啊...”
也就兩句話的功夫,賤人這會兒居然已經蹲在小娘身后了。
大手一邊在小娘的雙肩上揉揉捏捏,嘴里一邊還在嘰歪。
一般男人可能覺得跟漂亮小娘起交集,需要愛啊虐啊甚至利益巧合啥的。
可對他這種靈魂里住著個老浪批的家伙來說,不存在的。
他跟小娘打交道,就跟吃飯喝水那么簡單。畢竟經驗和心態完全不同嘛,而且臉皮厚度也是崗崗的。
也是神奇,不知道是他的手法實在精妙,亦或什么別的原因。
小娘只是在被摸上身時吃了一小驚,稍稍的掙了掙,但很快,就任他施為了。
僅將那雙靈氣四溢的大眼睛緊閉起來,秀首微垂,聽任他在身后絮絮叨叨,把肩膀按得一陣酸一陣麻的...粉腮漸漸染上兩抹暈紅。
南壽是個多精的東西啊,手里感覺到小娘的身子愈加放松之后,他笑容便又奇怪了起來,眼睛也更明亮了。
按照原計劃,只要他現在大手往前那么一探一滑,那必定又能激得小娘暴跳如雷拔劍相向,也就更便于研究清楚自己這抖M體質的細節了。
可是這次,他眼睛連眨好幾下之后,竟是下不去手。
嘴角的邪笑,也慢慢帶上了幾分無奈。
嗯,如果換成今兒早上,他可以很自然的綁小娘親小娘。
什么女英雄,就是個不學好的太妹嘛,大晚上的貓進人家里玩綁票對吧?
對于這類的娘皮,他逗弄起來是一點兒心理壓力都沒有,自己還是受害者呢。
可,他后來洗了小娘的衣服啊。
老浪批自認鑒表實力已近滿級了。
甭管多少年的狐貍,跟他凹什么樣的人設,只要能看到娘皮的衣柜,那他就能輕松推演出人家的本質來,往往八九不離十。
而今天狐媚子的衣物,卻給了他不少觸動。
難怪不論男女裝都是深色的。
細細一瞧,領口袖口以及肘部那些易磨損的位置,竟都是打上了細密的補丁。
只不過補丁和縫線也都是深色,才不容被看出來。
南壽生平還是第一次跟個穿得補丁摞補丁的娘皮起糾葛,偏偏她還騎回了一匹好馬。
那馬鞍韉雖然舊了些,但明顯是匹良種,眼亮肩直,鬃尾整齊,竟很有些關中馬的神韻了。跟她也親近,不像偷盜而來。
這個娘皮...是個有故事的啊~
南壽這會兒甚至對自己早上的孟浪,有些小懊惱了。
太有故事的小娘,他一向不愛招惹。
可他早上是真的好奇嘛,想看看這時代小娘對于親親的反應嘛。
嗯,老浪批堅定的認為,每個時代的人物,對于同一件事物的反應,應該是不同的。
他認為每個人都有時代性,平時的所思所想,大多都跟親身接觸到的人事物有關,然后下意識的去模仿,去代入。
人,不可能成為自己無法預見的模樣。
要真讓他細說,他甚至也能舉出具體的例子來。
嗯,他腦回路跟常人真有點不同嘛,喜歡搞些看起來很奇怪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