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這會兒已經咕咕在響,陸塵笙弄了一點米上來,用著一旁的破舊的鐵鍋勉強煮出一碗清粥。
他不敢把所有米都煮了,在還不是很了解周圍情況下,留一點口糧還是很有必要的。
一碗滿是湯水的粥下肚后,肚子終于不再造反了。
陸塵笙思索了一下就準備出門了解一下附近的城池,而在另外一邊。
壓住信紙的小石子,這會兒卻是被吹動的信紙甩落下去,信紙隨風飄去,居然是有些跌跌撞撞的飛到了大道邊上。
一輛剛剛好準備進城馬車,似乎是正在歇腳。
信紙好巧不巧落在了這馬車邊上。
“咦,這是那里來的紙墨?”
丫鬟見到這紙上似乎寫著些什么,當即有幾分好奇的凝神看去。
只是不識字的她卻也不識的這寫的什么,馬車里,一雙玉手緩緩掀開簾幕。
“休息夠了的話,就進城吧,免得讓舅舅著了急。”
仿佛是清泉滴玉的聲音響起,僅僅只是憑借聲音便讓人感覺,這聲音的主人絕對是一個溫柔無比的人兒。
丫鬟聞言點了點頭,卻連忙將手中的紙墨遞了過去。
“小姐,剛剛也不知道哪里飄來的紙,上面好像還寫了一首詩。”
詩?
聽聞這話,人兒頓時微微一怔,隨即也來了一絲興致。
在這個詩詞極為昌盛的時代,無論詩詞好壞都會讓人想要一品其味。
小心接過紙,簾幕隨后又放了下來。
丫鬟在外頭有些著急的等候著,只是在紙張被收進去后,里面卻沒有了半點聲音。
“小姐?”
丫鬟等候了片刻,許久不見自家小姐的聲音,有些奇怪的探頭詢問道。
“周圍可見到什么書生?”
里頭的人兒終于有了些反應,語氣帶著一絲絲的異樣,些許緊張的詢問道。
“小姐,剛剛倒是有路過幾個樵夫,但這書生卻不見一人,在說這樣的地兒哪里會有什么書生啊,踏青也不是來這樣的地方啊。”
丫鬟回應了一句。
馬車內,人兒一雙美目盯著手中的這首詩,眼神之中異彩連連,只是匆匆一眼,便能夠感覺到這詩詞之中濃濃的悲傷。
能夠做出如此詩詞的人,到底會是怎么樣的一個書生?
常言都說負心多是讀書人,但是這個書生似乎有些不一樣?
只可惜周圍并沒有見到寫出這詩詞的人來,只能夠回頭打聽一下了。
也罷,如此詩詞能夠寫出來的人想來不多才對,想要打聽應當容易打聽的到。
思索到這里,她隨即吩咐跟隨的家將,示意其可以動身了。
家將不敢怠慢,揮動鞭子趕著馬車繼續朝著前方不遠的城池行去。
而這會兒的陸塵笙卻不知道這里發生的事情,剛剛準備出門的他發現自己有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