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樣下去,我們很快就要再弄一個銀庫了。”
初五臉上滿是喜色,見著銀庫里面的銀子越來越多,她是越發的有些欣喜。
陸塵笙無奈的將初五看著,這初五大約是以前的時候當乞丐有些怕了,所以對于銀子什么的,比起陸塵笙都要執著上幾分。
“銀子在那也不會消失,不用天天去看的。”
初五聞言連連搖頭,“看上一遍才安心的。”
見初五固執如此,陸塵笙也就沒有在多說了。
“陸兄!”
陸塵笙整理一旁的紙墨,柳紋升在此刻找了過來。
陸塵笙頭也不抬,“才將法子交于你沒有多久,想來不是來送喜訊的吧?”
柳紋升點了點頭,“自然不是,不過按照陸兄所說的,泡了黃蒿的烈酒已經送去了,算算時間應該到了樂安鎮了才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柳紋升心中緊張,不知道這法子能不能成功,這會兒焦急下就找到了陸塵笙,想要詢問一下這法子到底能不能成功。
“陸兄,按照你所說的,這烈酒泡黃蒿能治愈瘧疾么?”
“應該可以,不過沒有試驗也不能夠保證,但若是按照我所寫的辦法去防范,想來染瘧疾的百姓不會在增加了才是。”
黃蒿中有青蒿素,可以用來治愈瘧疾。
本來是需要經過低度數的酒精及其余程序提取出才行,但就現在的條件,哪里有這樣的手段提取青蒿素。
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用烈酒泡制了。
聽著陸塵笙這么一說,柳紋升頓時放松了幾分。
就算是不能夠治愈,但要是不增加染上瘧疾的人,那也是一件大喜事的。
那就可以確定不會在有百姓死亡,這么一想,柳紋升當即放心下來。
他可是與自己的父親保證,這是絕對可以治愈瘧疾,他才同意派遣士卒幫忙運送這一批的藥酒送到樂安鎮的。
若不是如此的話,他也不會如此憂心忡忡。
“如此便好,百姓們無憂便是辛事。”
說罷,柳紋升一旁坐下,見著初五端來的熱茶,輕輕抿了一口。
“另外,關于這治愈的法子,我已經對外說是我所寫。”
柳紋升帶著幾分猶豫將陸塵笙看著,這本就是陸塵笙寫的東西,到時候有功勞那也是陸塵笙的,如今他卻對外說是自己寫的,心中多少有些不自在。
陸塵笙聞言,扭頭看了一眼柳紋升。
見著他極為不自在的模樣,當即擺了擺手,“無須在意,本就與你說了我不喜出仕,如今這卻是你的好機會,等你入京之時,我送一件禮物。”
柳紋升對于這什么禮物,到也不是很感興趣,他心中多少因為讓功勞這事有些不自在。
眼下見陸塵笙確實不在意的樣子,心中重重松了一口氣。
想了想搖頭說道,“你卻是一個怪人,不喜功名利祿就罷了,如今連這名留千史之事也如此不在意。”
“你都已然知曉我不喜這些,為何還覺得我怪?”
陸塵笙聞言到沒有惱怒,一臉平和的說著。
“但是你卻喜歡銀子啊。”
柳紋升聞言,當即回了一句,當真不喜功名利祿,淡泊之人怎么又這般的喜愛銀子?
陸塵笙撇了柳紋升一眼,“這兩者可不一樣,在淡泊名利那也是要保證自己可以生活,銀子都沒有如何保證生活?如何能夠居與桃花塢,閑時游山玩水?”
若無銀子,陸塵笙眼下怕是要耕田地下,哪里有這般的清閑?
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卻萬萬不能,這一點陸塵笙看的清楚,更何況這銀子那也是好東西,為何不喜歡?
柳紋升聞言一怔,“你這話要是讓一些才女們知曉了,怕是絕對不相信是你所說的。”
眼下在不少才女那,可都是覺得陸塵笙視金錢如糞土,哪里會相信這話會是陸塵笙所說?
“那又如何,你要知道銀子可是好東西,以后月老的活都會交到財神手中,你還覺得銀子不好嗎?”
柳紋升聽著這話頓時懵了,完全不知道陸塵笙說的是什么意思。
月老的活怎么會交到財神手中?這聽著有些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