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他們這等人,最為看重的就是自己的臉了。
如今見著對方這般的推脫,周清冶臉上帶著陰沉的臉色起身。
“與你好說讓你出來,若是你當真這般不給面子,可就不要怪我了!”
周清冶也有幾分不耐了,冷聲便是說了一句。
“呦呵,誰這么大的臉啊,敢在這里說這樣的大話!”
周清冶話語剛剛落下,隨后就是一道清朗的聲音向起,隨即便是見著一個身影大步踏了進來。
在見到屏風后的蘇徊徊之時,頓時眼眸微微一亮,手持扇子做了一揖。
“蘇姑娘莫怕,在下在這里,定然保姑娘無事。”
詹柏羽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活脫脫的英雄救美一般的一幕,就這么出現在了陸塵笙面前。
陸塵笙見了之后眼睛微微一瞇,覺得對方來的似乎有些太巧了。
“詹柏羽!”
衛永志見著來人頓時眼眸閃過一抹寒意,對方這話可是在針對他們了!
“我等叫人作陪,礙你什么事了!”
詹柏羽扭頭,看著幾個人頓時樂呵呵一笑,“不巧了,在下這不是也想要讓蘇徊徊姑娘作陪么?想必與幾位粗鄙之人相比,蘇徊徊姑娘更加愿意與我等對坐而談才對。”
“你才是粗鄙之人!”
周清冶聞言,頓時拍案而起怒然說道。
“嘖嘖,誰不知道京都里紈绔子弟的衛少等人啊?哦,還有這么一個陸家小少爺,今日里更是風頭正盛,如今也是擠身到了紈绔子弟之一了。”
說著,詹柏羽有模有樣的打開扇子,“不才好歹也已經是個舉人了,諸位似乎也沒有什么功名在身吧?對比之下,誰是粗鄙之人不是一目了然?”
周永志聞言臉上頓時怒容出現。
這個家伙每一次出現的時候,都是拿著這等話來說他們,這話他都已經聽說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次次聽到都是讓他怒氣騰升。
周清冶指著詹柏羽就要說些什么,只是陸塵笙在此刻卻是拍了拍對方的手。
這家伙很明顯就是沖著他來的,他們幾個怕是被波及了。
不過也對,打了狗對方丟了面子,找上門也就是正常的事情了。
“去把門帶上。”
陸塵笙沖著周清冶說了一句。
周清冶聽著一怔,不知陸塵笙這樣的做法是什么意思,但還是走到一旁將門帶了上去。
詹柏羽不以為意,雖然不知道對方要做什么,但是他身旁可還跟著幾個人,壓根就不需陸塵笙。
“怎么,這是害怕你陸家小少爺沒有什么功名在身,這樣的名頭傳出去,有些丟臉么?”
詹柏羽看著陸塵笙,臉上涌起一抹冷笑。
一旁的幾個友人在此刻聞言,也都是盡數冷笑起來。
“一個庶子出身,立刻陸家什么也不是,如今回到陸家之后猶如小人得志一般,當真教人恥笑。”
“是啊,這才剛剛回到皇都,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宣布他陸家小少爺回來了,這等行為也就只有這等庶子才可以做的出來吧?哪里像是詹兄,從小便時書香門第之中長可以比的?”
一旁幾個人簇擁著詹柏羽,臉上滿是譏諷之意將陸塵笙看著。
陸塵笙卻是沒有半點的怒色,反而是扭頭看著一旁的幾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