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個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不等劉巖志開口說話,忽的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聽得陸塵笙一愣。
扭頭看去,卻是見著一旁不知何時來了一片扁舟,正緩緩渡河而來。
扁舟上一女子也正朝著陸塵笙看來。
陸塵笙見狀拱了拱手,“姑娘夸贊了。”
“小女蔡姿薇,不知公子名諱?”
蔡姿薇雙手微微一福,眼神看著陸塵笙頗有幾分好奇。
春南城中可沒有見到過陸塵笙這么一號人啊?能夠在這樣的冰雪天地間,一首詩詞便是念出,才情上佳。
比起以前所見到的一些才子,卻是好了不少。
“蔡姑娘可是春南城中,才女名列排的進前三的女子。”
劉巖志知道陸塵笙初來春南城不久,故此在一旁輕輕解釋了一遍。
陸塵笙聽著恍然,沒有想到面前這看似頗具有才華的女子,還當真有幾分名頭。
“在下白府李君方。”
陸塵笙拱手回應了一聲。
“李君方?”
聽著陸塵笙報出來的名頭,蔡姿薇頓時微微一怔,隨后眼神有幾分驚異的將陸塵笙看了一眼,隨后又點了點頭。
看對方的眼神,在此刻也帶上了幾分贊賞,頗有幾分像是在看后輩一般。
這樣的一幕,把陸塵笙看著一愣一愣的,這怎么弄的對方像是要提攜自己一般。
“此前的那首檻菊愁煙蘭泣露,便是公子所寫的吧?當真有幾分詩才。”
陸塵笙聞聲一愣,這詩在之前,確實是有在白府里頭寫過,不過對方如何知道的?
不等陸塵笙回話,女子沖著陸塵笙再次微微一福,“下一次詩會,希望能夠見到李公子。”
說罷,便是架著扁舟離去了。
起初她見著那首檻菊愁煙蘭泣露之時,也頗有幾分驚艷之意。
只覺得能夠寫出此詩的,當真有幾分才情。
但如今一看,這做詩之人這一首隨景所寫的詩詞,又覺得此詩人有幾分平平無奇了。
著實是因為,與此前的那首對比,差了不少。
或者上一首的詩詞,是對方琢磨良久方才寫出來的吧?
蔡姿薇心中暗自搖頭,本以為春南城到底是出了一個,能夠與她們才女比試一二的才子出來,但如今一看,自己卻是有幾分高估了。
陸塵笙哪里知道這個才女在想什么,只是見著對方的眼神,似乎有幾分不對勁而已。
當即搖了搖頭,重新坐了回來。
劉巖志在此刻,見著這樣一幕,看了一眼陸塵笙,大約是害怕對方心中有幾分芥蒂,連忙開口說道。
“李兄莫怪,還是我等在春南城中,被她們壓了一頭,如今對方見了李兄,怕是又不自覺對比了一番,覺得李兄大約還是不如她了。”
陸塵笙聽著愕然,還有這么一個對比法?
不過聽著對方這般一說,劉巖志等人混的還當真有幾分凄慘。
每每論詩之時,都是被一群女子給壓下去了,想想都覺得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