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染了如此之重的風寒,如何能不喝藥。”
白依皺著眉頭,強硬的拉過陸塵笙,就要給陸塵笙灌下去。
“這哪里是治病的藥,怕不是害人的藥。”
陸塵笙掙扎,頗有幾分打死都不喝藥的模樣。
白依皺著黛眉,“小玉可是請來城南城中最好的大夫,這藥如何能夠害人?”
“這藥在好,那也比不上一些感冒藥,相公我雖然不懂醫術,但是風寒多少還是懂些的。”
陸塵笙滿嘴胡言,把白依聽的無奈。
“相公,你又說胡話了,快些喝了藥病馬上就好了。”
“我才沒有說胡話,娘子我與你說,相公我不叫李君方,叫陸塵笙,姜國扶風城的陸塵笙,人送外號仗劍書生。”
陸塵笙昏沉沉的腦子,與白依說著。
白依聽著嘴角微微一抽,“相公且先把藥喝了,然后相公說什么,妾身都信了。”
“娘子就是不相信。”
陸塵笙看著一旁的白依,似乎看出來了對方的不相信。
白依聞言無奈,人家陸塵笙是姜國的人,自家夫君那是大蒼國的小王子。
一個姜國的書生,千里迢迢的,變成了自家的相公?跨了兩個國家誰會相信?
見陸塵笙這般小孩子氣一般,白依拿起碗就準備給陸塵笙灌下去,奈何陸塵笙左右躲避,頓時讓白依有幾分氣惱了。
心中微微一橫,見著小玉卻是不在,揚起潔白的脖頸喝了一大口藥,隨后俯身湊到陸塵笙面前。
陸塵笙瞪大眼睛,眼神有幾分驚愕的將白依看著。
似乎在這個時候,陸塵笙清醒了一般。
白依原本緊閉的眼眸,在此刻也睜了開來,鳳目之中依舊帶著些許清冷,似乎在這個時候喂陸塵笙喝藥的人,并不是她一般。
等到藥全部喂下,白依起身粉紅的舌尖,輕輕舔了舔朱唇,將藥汁添了干凈。
陸塵笙迷迷糊糊的腦子里,只覺得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么。
小玉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呆若木雞的看著房屋之中發生的一幕。
白依回身過來,見著門口的小玉,本來還極為淡定的臉上,在此刻驀然涌起一抹紅霞。
“好好照顧好姑爺。”
“啊、是!”
小玉聞言,匆匆便是回應了一聲。
陸塵笙腦子還是一片混亂,盯著上方的木板,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東西一般。
把一旁的小玉看的差點嚇哭。
劉巖志上門,他回家之后倒是沒有多大礙,許是之前陸塵笙給的斗篷起了作用。
在聽說陸塵笙染了風寒后,頗有些擔心。
但陸塵笙的狀態也完全不能夠見客,劉巖志也只能離開。
大雪簌簌落下,外頭的積雪越來越厚。
房屋中的陸塵笙,病狀微微好了幾分。
白依見了之后,頓時松了一口氣,這么大的冰雪天氣,當真要是出了好歹那可當真是雪上加霜。
“來,最后一碗喝了,若是病還沒有好全,回頭讓小玉在去抓些藥來。”
白依扶著陸塵笙起身喝藥,陸塵笙看了看滿是褐色,嗅著還滿感覺有些苦味的藥,頓時感覺胃中有些翻江倒海。
“娘子,換個藥喝吧,這都喝了這么多天了,治不全。”
“多少還是給相公治好了不少,相公就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