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們在這個時候,都是嘀嘀咕咕的。
蕓蕓兩人都已然聽到了,只是她們還在堅守自己的位置,自然不能夠亂來。
杜如方兩人也很快寫完,這邊的情況他們也都注意到了。
放下墨筆之后,便是大步走了過來,端詳起了陸塵笙所寫的詩詞。
這一看,兩人都是愣住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杜如方低聲念起來,越是往下念去,臉色越是有些欣賞之意浮現而起。
“好、好好好啊!這詩當真是曠世之作!這一比試在下甘拜下風!”
杜如方連連說了好幾個好,在看了看陸塵笙的術法。
他知道,自己這一次的比試也一樣輸了。
只是他并沒有絲毫的惱火。
這詩詞一出,他有的只是敬佩陸塵笙的才華。
果然,一個高傲的人也一樣有相同匹配的才華。
一旁的余飛漢看了看這詩,又回頭看了看自己那還沒有給人看的中秋詩,頹然道。
“在下也認輸。”
他知道自己不認輸也沒有辦法了,他自己都知道自己與陸塵笙的差距太大了。
“承讓了。”
陸塵笙聞言拱了拱手,沖著兩人說了一句。
隨后,低頭看了自己已經染了一大片墨跡的衣衫,開口告辭。
“諸位,今日時間也已經有些晚了,在下便是先行告退了。”
陸塵笙的衣服都被墨水染的有些不像話了,準備回去了。
眾人們見狀也不好挽留,只能夠點了點頭。
“明日在下會登門拜訪,還請陸兄不要介意。”
杜如方沖著陸塵笙一拱手,開口說了一句。
陸塵笙點點頭,“在下定然掃榻相迎。”
說罷,便是轉身離去了。
等到陸塵笙轉身離開,余飛漢幽幽開口說道。
“如今也就只有樂沒有比試了,若是比試了,也不知誰勝誰負。”
余飛漢話語落下,玉青公主看了看其一眼,幽然說道。
“不用比試了,你們二人已然輸了。”
“嗯,為何?”
余飛漢不解,一旁的杜如方也一樣不解。
“陸公子便是那李君方,雖然不知道為何會如此,但他確實就是李君方,就以此前所彈奏的一曲廣陵散,你們二人可否能夠拿的出一樣的曲子來?”
玉青公主看了看兩人,這曲子可是連大學士都極為贊嘆的曲子。
在她看來,便是兩人也難以譜的出來吧?
一旁眾人們本來也有些不解,但是如今一聽這話,頓時都是愣住了。
“陸塵笙便是那李君方,這是怎么回事?”
“是啊,若是陸塵笙便是李君方,那豈不是說青玉案,蝶戀花皆是其所寫?這是何等的精彩艷艷啊?”
“這已然是詩才無雙了!如今在且看看這一首中秋詩,此詩才端是讓人驚艷至極!”
眾人們在這個時候都是驚呆了,誰也沒有想到,這李君方和陸塵笙居然是同一人。
若是如此的話,這禮似乎也不用比試了,還比什么?
一曲廣陵散已經足夠讓人望而生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