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怎的來一次,還端起了架子!”
見著自己父親回來,臨雨還是頗為開心的,但是見著自己父親這會兒擺著架子,不由埋怨了一句。
這些那可都是她的閨中好友,見著自己父親這般模樣,自然有些不滿了。
姜玉華聞言,頓時無奈的將自己女兒看了看。
他好歹也是平山王,在外人面前還不能夠端一下自己的架子了?
“這是你要的詩詞,可是那陸小友親筆所寫。”
姜玉華沒有廢話,直接拿出了自己帶來的詩詞,然后遞了過去。
臨雨聞言頓時美目亮起,連忙伸出纖手接了過來,一邊仔細的將手中的詩詞看著,一邊敷衍著道謝。
姜玉華如何聽不出來,自己女兒那敷衍至極的道謝聲,當即無奈搖了搖頭。
自己這女兒啊,全部心思都是給了那陸塵笙了,也不知道兩人到底能不能成就一樁好事。
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吧。
姜玉華轉身就走,若是女兒當真能夠如愿,他還是很開心的,畢竟那陸塵笙在他看來也算的上是一個良配了。
姜玉華走了,才剛剛離開,一旁的其余女子們便是忍受不住了,連忙都是一一湊到跟前來。
“快快,叫我們也看看陸公子寫的詩詞!”
“你可不能夠霸占啊,快些叫我們也看看啊!”
“陸公子終于又寫詩了嘛?可是好久沒有看到了,自從陸公子去了那星漢城后,可就是沒有見到過其寫詩了,好生期待啊!”
眾女是連連歡呼,在一旁連連叫喚著。
臨雨被眾人糾纏的不行,也不好拒絕,只能夠將紙鋪在絲綢上,讓她們都可以看到。
“世味年來薄似紗,誰令騎馬客京華...”
眾女看著詩詞,輕聲念著。
不愧是陸公子,這詩詞便是上闕,已然這般有意境了!
“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
看到此處,眾女們頓時紛紛眼神之中有異彩閃動。
這一句詩詞簡直絕了,太有意境了!
小樓一夜聽春雨,小樓一夜聽春雨,太美了!這詩!
眾女們屏住呼吸繼續朝著下面看去。
“矮紙斜行閑作草,晴窗細乳戲分茶。”
“素衣莫起風塵嘆,猶及清明可到家。”
眾女們心中默念著這詩詞,念到最后都是神色滿是異彩連連。
“果然不愧是陸公子,便是許久沒有作詩,如今在一首依舊是這般叫人驚嘆。”
“是啊,畢竟那是名至實歸的三國第一才子,便是大蒼國的狀元郎那都是比之不上的!”
“哎,一想到那一次杜如方、余飛漢與陸公子相斗,此等場面我等卻是未見到,太可惜了,心中都在想著,那陸公子寫下水調歌頭時,該是如何的一種光景。”
眾女們低聲說著,說起陸塵笙的時候,尤其是她們最為喜歡的時候。
臨雨在此刻,卻是小心翼翼的,拿著絲綢將這詩詞收了起來。
一旁的眾女們見狀,頓時是停了下來。
“你都有那么多陸公子的筆墨了,便是留下一幅給與我們吧!”
“是啊,這詩給我了,我房中有不少古畫,任由你挑選上十幅如何?”
“我出二十幅!臨雨,你便是將這詩詞給我吧,我可都是沒有收藏過陸公子一幅筆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