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營之中,此刻的氣氛直接變了。
王子干挑明,一些藩王私自底下接觸了祁賀山的人,絕對不能夠允許他們坐上自己的位置。
那么除去這些人,也就沒有多少人,能夠坐上自己這個位置了。
本來他們的威望就不夠,不說他不答應,就是其余人也不會答應,畢竟都壓不住這些人。
被王子干點名的幾個人聞言,頓時臉上有幾分惱怒了。
“那些使者確實是過來勸降的,但若是我等答應的話,那還在此處嗎?”
“說的沒錯,如何能夠因為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就如此否認我等?你這樣做豈不是在把我們往外趕?”
幾個人一一開口說著,對于對方這樣的說法,表現了極大的不滿。
他們心中可沒有鬼,只覺得自己是可以上任這個位置。
而現在,好不容易是說動了所有人,卻是把自己直接排除在外了,這讓他們如何不惱火?
“任憑你說再多,我等也不會同意你們坐上我這個位置,你等只說自己是清白的,那又為何要接見那些使者?還是單獨接見,我等如何相信?”
王子干說完,又是指了指一旁其余的幾個人,冷笑連連道。
“不如你在問問他們,可不要說針對你們,其余人可有人相信你等?”
其余那些沒有接見過使者的人,此刻聞言也都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本來他們在得知了這個消息后,心中就有幾分不安了。
畢竟,大戰在即,這些人私底下接見對方的人,誰知道是不是商議好了什么事情,萬一是達成了共識,然后背地里給自己來一刀,那可怎么辦?
這一點尤為讓人擔心,不說他們了,誰面對這種事情都會小心一二。
這可是要起事了,萬一對方背地里給自己一刀,那可就是要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在怎么謹慎都是不為過的。
“你們!”
見著這些人在此刻,居然都是懷疑上了自己這幾個人,幾個藩王頓時氣的渾身發抖。
他們也沒有想到過,自己不過是接見了這些使者罷了,居然就惹的被懷疑上了。
“若是我等叛變了,又豈會在此處?不直接帶著大軍投奔過去了?”
王曲幽站起身來,一拍桌子怒聲說道。
如此被人敵視,讓他心中怒火高漲。
“哼,你眼下是這么說沒錯,即便你是清白的,你就相信你身旁的其余幾個,私底下接觸過使者的人了?我看也未必吧!”
王子干冷哼一聲。
這些人想什么他能夠不知道?
其他人也是私底下接觸過使者的,當真要論這事的話,這些人絕對是不會相信其余人的才是。
即便是他們本身使者并沒有許諾什么誘惑的條件,但其余人他們自己也不能夠保證,會和自己一樣。
所以說,王子干這話,可以說是一針見血。
本來準備商議攻打一事,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辦法在繼續了。
全部都已經亂成了一團,還怎么繼續?
一個個都是心懷鬼胎,壓根就沒有辦法在繼續商議了。
一場會議在這個時候,也直接鬧的不歡而散了。
藩王們的營地里,莫名的氣氛開始蔓延。
隨后幾天,大家都是一起組織好幾次會議,然而次次都是因為各種利益而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