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請了兩個毛頭小子過來,你們警視廳還有完沒完?”
“破不了案就快點走人,不要耽誤大家時間!”
仿佛是輪椅坐久了坐出了痔瘡,那位瀨羽老爺子現在火氣很大。
他一見到林新一、工藤這兩位剛被請來的外援,便一臉不耐地噴起了目暮警官:
“想想也該知道,來參加我宴會的可都是在曰本有頭有臉的人物。”
“我們這樣的人會是殺人兇手嗎?”
“真正的兇手估計早就逃跑了!”
瀨羽尊德振振有詞地一番呵斥,然后又臉色不愉地威脅道:
“目暮警部,我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要是再這么繼續拖延下去的話...可別怪我事后打警視總監的電話投訴了。”
“額...”目暮警官一臉為難。
的確,除了這幢別墅的管家和傭人,現在被關在這里的可都是有名有姓的資本精英、財閥高門和社會名流。
真要是引起他們的不滿,一般的小警察可真扛不住后果。
就算是目暮警部,在堅守作為警察的原則的同時,也得斟酌著小心跟他們說話。
“瀨羽尊德先生...”
目暮警部正準備再好聲好氣地勸上兩句。
但一旁的工藤新一卻是嘴角一挑,夾槍帶棒地搶著說道:
“放心吧,瀨羽尊德先生。”
“有我在,這個案子要不了幾分鐘就能破了。”
“你...”瀨羽尊德對工藤新一仔細端詳,終于想起自己曾經在鈴木家看到過他:“你是前幾天那個...那個自稱名偵探的小鬼?”
“沒錯。”工藤新一意味深長地笑了一笑:“請稍等片刻,我保證會把兇手揪出來的。”
“多久?”瀨羽尊德用不耐掩飾著緊張。
“很快。”工藤新一語氣玩味地回答道:
對他來說,這個案子已經沒有了任何懸念。
這位瀨羽尊德先生假裝腿傷未愈,明擺著是要用這殘疾的假象來欺騙警方的眼睛,進而排除自己的殺人嫌疑。
那接下來他只要搞清楚作案手法,再當眾揭穿這老頭假裝殘疾的謊言就行了。
嚴格來說這不能算是什么硬核的證據,最多只能證明他有最大的殺人嫌疑。
如果兇手硬撐著死不松口,再找個厲害的律師,說不定就能無罪釋放。
但是...這些其實并不是問題:
因為按照套路,只要殺人手法被名偵探當眾揭穿,即使沒有形成完整的證據鏈,兇手也基本都會因為心理崩潰而直接認罪。
像中午在電車站遇到的那個,一直咬牙死撐到最后、不見證據就絕不松口的兇手,在這個世界上是極為罕見,且不柯學的。
“接下來只要再看破密室手法就能破案。”
“不過...這個手法應該會非常無聊。”
工藤新一興趣乏乏地想著。
就算還沒去現場看,他也能預見到這個密室手法一定很簡單。
畢竟瀨羽先生的要點在裝殘疾上,他完全沒必要在密室布置上花太多功夫,只要隨便拿出一個讓人相信“這一定是健康人才能做到”的簡單手法就行。
真是無趣啊...
工藤新一已經想好怎么讓兇手原形畢露了。
但他卻沒有直接動手,而是將目光投向了林新一:
“他會怎么破案呢?”
工藤新一可不是為了名聲而和林新一比試的。
相比于通過“作弊”的方式取得毫無意義的勝利,他更想看看林新一會用什么辦法破局。
而這時,只見林新一有條不紊地問道:
“瀨羽先生,案發之后,別墅里面的客人是馬上就聚在了一起,還是有人在這段時間里始終沒有出現?”
瀨羽尊德皺了皺眉頭,很不耐煩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