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姐,這一次我還得謝謝你。”
“如果不是有你在,我或許就因為求生心切,中了兇手的圈套,把無辜者送進了監獄。”
他的聲音里再也沒有一開始的傲氣。
原本的他看著像是好斗的公雞,此刻卻似乎是經受了什么精神上的洗禮,整個人都變得安靜沉穩下來:
“這次雖然沒能和林新一先生交手,但毛利小姐,你的表現同樣讓我感到驚喜。”
“我從你身上學到了一些東西...”
“是我一直沒注意到的,非常重要的東西。”
說著,服部平次鄭重地向毛利蘭伸出手來:
“謝謝你,希望我們以后還有機會切磋交流。”
“嗯,以后有機會再見。”
毛利蘭微笑著和服部平次握了握手,還頗有感觸地說道:
“說起來,我還認識個跟服部先生你很像的家伙。”
“我知道你們都是再正直不過的人,只是太沉迷于推理的樂趣,容易忽視人情世故而已。”
“就像那家伙之前說的...像是問到血腥味的鯊魚,享受著把兇手一步步逼到絕路的樂趣。”
“哈哈...”服部平次笑了一笑,頗為感觸地說道:“真是可怕而又確切的比喻。”
兩人一番交心暢談,對手也漸漸聊成了朋友。
互相交換了手機號碼之后,服部平次也圓滿地結束了這次東京之旅,準備在做完筆錄之后就回大阪。
而這時,目暮警部也帶著警視廳的大部隊來了。
毛利蘭跟目暮警部交接了工作,又指揮趕到現場的鑒識課警員,對案發現場進行細致的勘察——
為了防止案情再出現變化,即使兇手已經認罪,現場勘察的工作也不能放松。
就這樣,在熟練安排完現場勘查的工作之后,毛利小姐總算有了空閑的功夫。
“去看看柯南的情況吧...”
“有林先生在照顧,他應該不會出什么事吧?”
抱著一絲絲擔憂,毛利蘭匆匆離開現場,向柯南休息的客臥走去。
然而,她還沒完全靠近那間客房...
就遙遙聽見了,那客房里傳來一陣凄厲的呻吟。
“這...”毛利蘭的表情不是擔憂,而是震驚:“怎么感覺是新一的聲音?”
“不、不會吧...新一怎么可能會在這里?”
她心里無比疑惑,恍惚之間,還以為是自己出了幻聽。
于是毛利蘭加快腳步,繼續向那客房走去。
距離更近一些,就能隱隱約約地聽到客房里有兩個男人在講話。
一個是她很熟悉的林新一,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感覺還是新一的聲音...是我聽錯了嗎?”
雖然還是不太敢相信,但毛利蘭的心卻已經在微微顫抖。
最終,她走到客房前面,小心地把那扇并沒上鎖的房門,稍稍地打開了一條縫隙。
只見在那房間里:
她的青梅竹馬,工藤新一,正羞答答地蓋著被子,半身**地坐在林新一面前。
這樣也就罷了,工藤同學還渾身冒汗,臉色潮紅,呼吸粗重,像是剛做了什么劇烈運動。
而林新一則是拿著一套衣服,不耐煩地對他說道:
“你別磨磨蹭蹭的了,趕快把內褲穿上。”
毛利蘭:“?????”
幻覺...這肯定是幻覺。
啪!
毛利蘭輕輕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沒醒,反而還有點痛。
再揉揉眼睛,定睛一看,那辣眼睛的一幕還在自己眼前。
毛利蘭:“......”
她呆呆地站在門口,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自己是該推門進去,還是幫著把門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