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對這一點非常不解。
“說不好,但這絕不是什么好的信號。”
林新一的目光變得非常凝重:
根據他接觸過、學習過的各類犯罪案例,兇手在現場刻意留下這種沒有實際意義的特殊物件,多半是為了營造自己的“犯罪特征”。
這就是兇手給自己設計的“品牌”。
而這種做出“品牌”的兇手,往往不會只做一次案。
“希望不要再出事吧...”
看著眼前的那把有些莫名眼熟的紙質短劍,林新一不禁有些擔憂。
.......................
翌日,像林新一擔心的那樣...不幸的事情發生了。
早上,毛利蘭的母親妃英里收到了摻了農藥的巧克力,吃下后中毒進了醫院。
雖然人有驚無險地搶救了回來,但這樣的襲擊仍舊令人心驚。
而和昨天目暮警部遇襲時的情況相似,兇手在寄給妃英里的毒巧克力禮盒上放了一朵紙花。
下午,阿笠博士家...
“襲擊目暮警部時留下的是短劍,襲擊小蘭媽媽時留下的是紙花。”
“這兩樣東西到底有什么含義?”
柯南一邊等著阿笠博士幫自己調試他新研發的太陽能滑板,一邊投入地分析著案情。
雖然現在林新一和小蘭出去辦案都不帶他玩,但出于偵探的本能,他還是會私下里通過小蘭關注案情,悄悄幫著小蘭做些分析推理:
“總之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兇手和毛利大叔一定有什么關系。”
“畢竟目暮警部和小蘭媽媽這兩個受害人的共同之處,就只有‘都認識毛利小五郎’這一點。”
“所以...這兩次襲擊會是兇手陣對毛利大叔的報復嗎?”
“他十年前當刑警的時候抓過不少犯人,其中有一些應該已經刑滿釋放了。”
“這個猜想的確很有可能。”
柯南分析得非常投入。
而一個清冷的聲音卻悄然在耳畔響起,打斷了他的自言自語:
“工藤,你來了?”
說話的灰原哀。
出于某些原因,現在灰原哀研究解藥的愿望比柯南還要迫切。
所以她幾乎每天都會到阿笠博士家的實驗室里進行高強度的研究和實驗,希望能盡早研發出APTX4869的解藥。
此時此刻,灰原哀剛從繁重的研究中抽出空來休息。
她走出實驗室,正準備給自己泡杯咖啡,便看到了剛剛來到阿笠博士家的柯南。
如果是以前,看到這位目前在她心中定位僅僅是“小白鼠”的柯南同學,灰原哀多半會不理不睬地打個招呼,然后端著自己泡好的咖啡,回到實驗室去。
但現在不一樣。
見到柯南也在阿笠博士家,灰原哀馬上就主動地走上來搭話了:
“林現在怎么樣?”
“那個女人還留在他身邊嗎?”
自從貝爾摩德回來之后,林新一就徹底斷絕了和灰原哀的聯系。
這三天來,她只能靠著私底下和柯南、毛利蘭的交流,才能稍稍了解到自己男朋友的情況。
“額...”柯南摩挲著下巴:
“小蘭現在不敢帶著我拋頭露面,我這兩天也沒什么機會見到他。”
“不過聽小蘭說,現在林新一走到哪,那個貝爾摩德就跟在哪。”
“她這幾天還一直以‘女朋友’的身份參與林新一在鑒識課的工作,似乎是準備在林新一家里常住下去,暫時不會離開了。”
灰原哀:“......”
她小臉上的冷風嗖嗖地刮,把手里端著的熱咖啡都要給凍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