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在懷疑他,卻派了他的老師過來監視。
可能在琴酒老大的認知里,貝爾摩德就是那種無論如何都不會背叛組織,可以被絕對信任的鐵桿隊友吧。
只可惜...這終究是場1V9的戰斗。
想到這里,林新一的表情很是精彩。
而不待他發表什么感慨,貝爾摩德又自顧自地往下說道:
“所以,我還有必要在這多留一些日子。”
她將那肆意披散開來的銀發輕輕撩到耳后,兩條象牙般白皙細膩的長腿并攏著從沙發上緩緩垂下,把慵懶的躺臥,改成了認真談事情的正坐:
“琴酒現在一方面在懷疑你和FBI有聯系,一方面卻又在擔心你的安全。”
“畢竟他根本就無法確定那個內鬼是誰,也不知道那家伙到底對實驗室的情況知道多少。”
“如果泄露實驗室位置給FBI的內鬼另有其人,而且這個內鬼知道實驗室的更多情報,那曾經在實驗室里工作的你,就很有可能已經被FBI暗中盯上。”
“所以琴酒要派一個人來‘長期’監視你的動向,同時,保護你的安全。”
“而我就是那個人選。”
說著,貝爾摩德嘴角多了一抹無奈地笑:
“雖然所謂FBI和內鬼實際上都并不存在...”
“但要讓那家伙打消懷疑,我可不能做得太敷衍啊。”
“現在我才回來陪伴你5天時間,這么快就結束任務離開的話,琴酒估計會不太放心哦。”
她既是琴酒派來關心林新一心理狀況的導師,也是監視者,保護者。
貝爾摩德肩負著的是一個長期的任務。
而從她來到林新一身邊算起,雖然因為每天都有命案所以顯得特別漫長,但實際上,兩人從頭到尾也只一起待了5天。
“我明白...”
“我也希望老師你能多留幾天。”
林新一理解地點了點頭:
“只不過,你和小哀...不,志保。”
“你們能不能...額...相處得和諧一點。”
想到剛剛灰原哀和貝爾摩德之間那劍拔弩張的氣氛,他不得不硬著頭皮,很不熟練地調解起家里兩個女人的關系:
“老師,說實話...“
“你和宮野夫婦的矛盾,不該轉移到志保身上。”
聽到這話,貝爾摩德眉頭微微皺起。
“宮野夫婦”這四個字似乎是勾起了什么不太美好的回憶,讓她那晶瑩璀璨的眸子悄然蒙上了一層陰翳。
而看著眼前那小心翼翼等待著自己回答的林新一,她卻又悄然笑出聲來:
“放心吧。”
“那種幼稚而無能的遷怒,我已經徹底放下了。”
“那就好。”林新一松了口氣。
可貝爾摩德轉口就說了一句:
“現在的我只是在單純地討厭這個叫宮野志保的女人。”
“和她的父母沒有關系。”
林新一:“.......”
他無奈地問道:“為什么?”
“很簡單。”貝爾摩德眉頭一挑:“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如果昨天宮野志保也被困在水水晶底下,那個空氣瓶你會給誰?”
“額...”林新一一陣頭皮發麻。
他目光糾結著不知該如何回答,而貝爾摩德卻只是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像是非要得出個答案一樣。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緊張空氣里,林新一的手機突然響起,一個電話及時地給他救了場。
是工作上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