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一:“......”
你們到底在做什么試驗啊?
這個問題沒有人回答,電話那頭的輕形還是一團糟。
當是時,婦人初醒聲,婦手拍兒聲,兒叱婦人聲,口中嗚聲,一時齊發,眾妙畢備。
許久之后,萬籟俱寂。
在灰原哀在一陣羞憤的輕啐聲中悄然下線之后,貝爾摩德總算是正常上線了:
她慵懶的聲音還帶著一絲絲醉意:
“有什么事嗎?”
“有事,很大的事。”
林新一都沒時間去研究剛剛電話那頭發生了什么:
“枡山憲三,這個人你認識嗎?”
“枡山憲三?”
貝爾摩德聲音一凜,那種醉醺醺的纏綿之音驟然消減了幾分:
“我當然認識。”
林新一都主動問出了枡山憲三的名字,她自然不會再在情報上遮遮掩掩:
“那個老頭是組織的人,代號皮斯科,負責管理組織在明面上的部分財產。”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他還是你岳父岳母的老朋友,算是你的‘長輩’了。”
“哈?”林新一微微一愣。
電話那頭,坐在貝爾摩德身邊,羞憤擦著臉上口水的灰原哀,也不禁停下了手頭的動作。
“Boy,你是怎么知道這個名字的?”
貝爾摩德頗為在意地問道。
“我...”林新一很是無奈:“我一不小心把他給抓了。”
他簡略地講述了一下今晚發生的情況。
然后才硬著頭皮地問道:
“貝爾摩德,我現在怎么辦?”
“琴酒他會不會又因此懷疑我?”
“......”貝爾摩德沉吟片刻,最終答道:“被懷疑是肯定的。”
“那個多疑的家伙從來就沒有完全放下對你....不,是對所有人的疑心。”
“但是不用擔心...”
“今天的事只是純粹的意外,你如實向琴酒報告就行。”
“反正,即使是那個沒有失憶的你,原來也不知道‘皮斯科’是誰。”
林新一不知道皮斯科的真實身份,只是履行自己作為臥底的職責,幫警方查一起普通的刑事案件。
這些都是在場上百位賓客親眼目睹的,不難查證。
而所謂的“宮野志保”,其實只是鈴木園子——
沒人能掉包鈴木財閥的二小姐,這一點也不可能作假。
那么,說到底,也只能怪皮斯科自己辦事不嚴謹,而且運氣還不好。
跟林新一有什么關系?
“話是這么說,但...”
林新一還是有些擔心:
“我把一個組織干部給送到了公安手上,真沒影響么?”
“對組織會有影響,但組織不會因為這種無心之失來懲罰你。”
“因為對組織來說,你遠遠要比皮斯科更重要。”
“而皮斯科那家伙...”‘
貝爾摩德的聲音變得有些陰冷:
“他當老板當得太久,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其實,boss早就在計劃著把這個不穩定因素給解決掉了。”
“他遲早是一枚棄子,根本沒有價值。”
“話說回來..”
她微微一頓,語氣變得有些微妙:
“皮斯科在發現‘雪莉’之后,不可能不聯系組織,就自行決定對‘雪莉’執行暗殺。”
“他沒有那個魄力,更沒有那個膽量。”
“那么....琴酒現在應該大致知道,米花酒店里發生了什么。”
一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