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對方布置下來的陷阱。
為了防止火勢增大釀成山火,林新一趕忙沖上前去,用腳把那一簇火光踏滅。
而這時他才發現,被點燃的不是什么草木,而是一件衣服。
那是一件西服外套,一件已經被燒掉大半的外套。
雖然這外套已經被燒得不成樣子,但在尚且完好的那部分布料上,還是能讓人清晰地看見,那上面沾染著的大片猩紅鮮血。
林新一正想仔細觀察這件外套上的血跡形態,貝爾摩德卻是又突然拉住他的手,帶著他躲了起來:
“小心!”
“那樹后面有個人影!”
“什么?”林新一小心地止住腳步,然后跟著貝爾摩德的目光抬頭一看:
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后面,似乎還真站著個人。
他緊緊地倚靠著樹干,只有一只胳膊和小半邊肩膀從樹后面露了出來。
靜悄悄的,一動也不動。
看著像是在那里埋伏他們。
林新一和貝爾摩德再次被迫停下了腳步。
但他們很快就察覺到了異樣:
“不對勁...對方要是真留在這拼命的話,何必浪費子彈,設下那種唬人的小把戲?”
“而且那家伙怎么連動都不動一下?”
“就像...死了一樣。”
林新一悄然意識到了什么。
他小心謹慎地試探著摸索上前,一米,兩米,三米....那個躲在樹后面的男人始終沒有反應。
再靠近過去仔細一看:
被找到的竟然又是一具尸體。
“是那個瘦子...”
死的正是那個西瓜頭瘦子。
他一動不動地依靠在樹干上,眼睛圓圓地瞪著天空,讓人還能從他的瞳孔里看到他臨死前的懊悔與恐懼。
“竟然又把自己人給干掉了...”
“這家伙瘋了嗎?”
林新一震驚之下,表情也變得有些異樣:
對方那個所謂的“大哥”...
敵人一個沒干掉,殺隊友倒一殺一個準。
警察都還沒動手,他自己就把門戶給清理得干干凈凈。
這...這是跟琴酒學的操作嗎?
“那家伙倒是也夠狠的。”
貝爾摩德倒是對那位“大哥”的操作抱著些許肯定:
“他可能是擔心這個受傷的瘦子也變成累贅,所以就把他也給殺掉滅口了吧?”
“把這瘦子殺了,我們就沒辦法簡單地從血跡上追蹤了。”
“而且,還能順手利用這具尸體來布下疑陣,拖慢我們追擊的進程。”
“倒是有點小聰明,可惜...”
貝爾摩德蹲下身來,摸了摸凱撒那毛絨絨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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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凱撒在,他是跑不掉的。”
“不...”林新一搖了搖頭。
他的神情也從震驚、異樣,漸漸轉為凝重:
“那個所謂的‘大哥’,自始至終都沒有在我們面前露臉。”
“現在他又把所有能檢舉他的同伙都給殺了。”
“這家伙恐怕不是想逃跑...”
“他是想銷毀一切對他不利的人證物證,讓自己脫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