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我說好要把他送回去的!”
碓冰律子不依不饒地耍起了“酒瘋”。
林新一正準備加大力氣把毛利大叔搶回去。
一旁又突然來了個幫手:
“碓冰小姐。”
“你的確是喝得太多了。”
站出來的是先前那個為妃英里試穿領帶的男律師,佐久法史。
他長得濃眉大眼、俊朗堅毅,搭配上那一身一絲不茍的深色正裝,頗有成功中年人的味道。
佐久法史此刻挺身而出,看著也很有紳士風度:
“這種粗活怎么能讓女士來做。”
“就把毛利先生交給我們吧,碓冰小姐。”
說著,他就跟林新一一起,從碓冰律子手里搶過了毛利小五郎。
“你...”
多管閑事!
碓冰律子臉上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怨毒:
但她最終還是很快地藏住心里的不滿,不甘地把毛利小五郎交到了林新一和佐久法史手里:
“好...你們把毛利先生送回去吧!”
“我、我先回房間了。”
碓冰律子仍舊不忘人設,“醉醺醺”地自己一個人走了。
林新一和佐久法史一起將毛利小五郎扶穩,緊接著,又轉頭看向自始至終都坐在那無動于衷的妃英里:
“妃阿姨...”
“我有些事,得告訴你。”
林新一還以為妃英里也跟先前的他一樣,沒有看出碓冰律子的狼子野心。
但妃英里卻是神色陰郁地搖了搖頭:
“我知道。”
“我又不是傻子,難道看不出來嗎?”
“雖然不知道律子為什么要這么做...”
“但這是那個男人自己招上的蒼蠅,我可懶得為他操心!”
“媽媽...”一旁忐忑“觀戰”的毛利小姐,不由緊張地喊了一聲:
哀莫大于心死。
她老媽要是連她老爸出軌都不在意了,那她家可就真沒希望再回到從前了。
“哼!”
妃英里的怒氣似乎并沒有因為女兒的勸慰而打消。
她只是重重一哼,緊接著便憤然起身,一把挎著那只早被攥得變形的提包,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媽...”毛利蘭想要喊住老媽,卻又欲言又止。
看著可憐兮兮的。
“沒事的。”
佐久法史笑著搖了搖頭:
“妃律師只是在說氣話而已。”
“其實她比誰都更在意毛利先生,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
“是、是么...”
毛利蘭還是有些忐忑:
“佐久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媽媽在想什么?”
“哈哈哈...”
佐久法史很坦蕩地笑了兩聲:
“因為我也是妃律師的愛慕者之一嘛。”
“這種事情,我當然知道。”
他毫不掩飾自己想當毛利蘭后爸的心愿,讓毛利蘭尷尬得一陣說不出話。
但佐久法史自己卻笑得很自然:
“好了...毛利小姐,你就放心地等著妃律師消氣吧。”
“你爸爸就交給我,我會送他回房間的。”
“嗯...”毛利蘭點了點頭。
而佐久法史跟毛利蘭告別,便拖著毛利小五郎離開餐廳,往酒店電梯的方向走去。
一個醉酒睡過去的壯年男人搬起來可不容易。
林新一見佐久法史搬得有些吃力,就干脆送佛送上西,幫著他一起送毛利小五郎回房間。